“梁友!”
梁友扫了白芒一眼,没搭理白芒,继续往前走。
“你车带都瘪了还骑,你是二笔吗?”
梁友嘎一脚踩住了刹车:脑袋外伸往后轱辘处瞅。
“姓白的!你是脑袋有病还是眼睛有病?哪个车轱辘瘪了?”
“你下来我问你点事儿。”
“我和你没共同语言。”
“真没共同语言?你信不信你的车带马上就没气。”
“我信你个鬼,.”
梁友话刚说完,耳边就听到呲呲呲的冒气声。
这货一高从车上跳下来,循声找到了呲呲冒气的左车胎。
但等他来到车胎前,冒气声竟然转移到右面轮胎去了。
等他又转到右边,左边又呲呲响了起来。
“是不是你弄的?”梁友厉声质问。
“你才说完我眼睛有毛病,你的眼睛就犯病了,我可是离你车三米外站着连动都没动。”
“那怎么你说我车胎漏气它就漏气了?”
“那可能是我的嘴开过光。”
冒气自然是影子干的。
现在的车胎都是那种气门芯的带嘴子,只要按住中间的那个小凸起,就呲呲冒气。
车带的气虽然没被放光,但也确实缺气了,都瘪了半胎了。
梁友干脆也不走了:“说吧找我啥事儿?”
“既然咱俩没啥共同语言,我也就直奔主题了,我想买你家野猪沟边上那块地。”
“不卖!多钱不卖!”
“真的不卖?”
“真的不卖!”
“唉!原来我准备十万二十万的买下你家那块地,既然不卖就算了。”
“多少?”梁友眼珠子都不会眨巴了,这小子这么有钱了吗?
“多少和你有关系吗?你又不卖!”
就在这时,有两辆摩托车从西炉方向过来了,摩托车上还驮着两个人。
摩托车手在看到梁友后嘎一声在梁友面前站下了。
一辆摩托车后座驮的一个青年下来一把就薅住了梁友的脖领子。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谁呀?”
“梁友!王八蛋!我家的狗呢?”
“你家的狗?你家的狗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你特么的偷了我家的狗,你敢说和你没关系?”
白芒立刻就来了兴趣。
狗肉可是好东西呀。
可惜这几天狗爹狗妈太多,动不动就反对吃狗肉,整得现在市场上连卖狗肉的都没了。
梁友这王八偷人家狗,不用问肯定是吃了。
“你家狗没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村可是有人看见你昨天晚上到我们村转悠,然后我们家狗就丢了。”
“我到你们村转悠你家狗丢了就是我偷的?那要是你们村有娘们养汉,是不是也要往我头上赖?”
这比喻打的,真让人无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