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麒这几日都在忙着处理朝中的政务,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些棘手的事,便带着秦战到了西山的别院。
人刚行到澜音院的门口就被拦了下来。
玉棋守在院门口,有些为难的道:“陛下,娘娘吩咐她现在想休息,不见任何人。”
肖麒只淡淡瞟了眼玉棋,秦战便上前制住了玉棋,肖麒负手进了澜音院。
“陛下……”
见玉棋还不死心要阻拦,秦战只能开口道:“不想死,就别开口!”
玉棋一时也泄了气,秦战便放开了她。
守在房门口的玉画见肖麒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顿首行礼后挑开了帘子,方便肖麒进去。
徐妙音早就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肖麒来了,便背转过身闭上了眼,所以肖麒走进内室的时候就见她背对着自己,似乎是睡了过去。
肖麒放轻了脚步,慢慢来到床前坐下,俯下身为她将滑到肩膀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这才发现她紧闭的眼睫轻颤,知道她并没有睡熟。
以为她还在为方真真的事情生气,摇头笑了笑,道:“还在生气了,都过去那么多天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徐妙音也没装下去,缓缓睁开了眼睛,转过身看向肖麒。
肖麒看着她有些冷淡的神情,初初还以为她还在赌气,可是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他才觉得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别的东西。
陌生而又带着冷意。
就像是当初她知道自己身份,知道他在骗她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肖麒慢慢笑不出来了。
“秦战!”
肖麒起身扬声唤着秦战,没过一会儿,秦战出现在了内室门口。
肖麒看着慢慢坐起来的徐妙音,缓缓说道:“多派些人手看着这里,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来。”
肖麒的声音明显带着怒气,秦战快速瞄了一眼室内,虽说一人立着,一人坐在床上,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就有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陛下这才刚进屋片刻,怎么就变成这样?
心里疑惑,秦战还是领命去办了。
“把门关上!”
守在门口的玉画不禁抖了抖,听命关上了门。
徐妙音见肖麒发怒,冷嘲道:“你又何必吓唬他们。”
肖麒站在床边,看着徐妙音道:“谁跟你说了什么?”
徐妙音抬眼看着他,冷冷地道:“你都猜到了,何必我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肖麒面色闪过一丝慌乱,很快便冷了下去,两人对视了片刻,肖麒咬了咬牙转身出了屋子。
等肖麒出了屋子,徐妙音才似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缓缓靠在了床头。
很快就有人来报,陛下让人将这里围了起来,所有人都不得出入,而肖麒也打马离开了这里。
肖麒把秦战留了下来。
当日傍晚,徐妙音叫人把秦战找了来。
秦战站在内室门口,隔着屏风道:“娘娘有事尽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