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刚刚说过啊!”路人中有胆子大的也附和起来。
“所以啊,那肚子里的到底是狸猫还是太子,不到出生那日,谁都无法知晓啊!”钱阿妹一脸高深莫测。
周围人一听这话,都倒吸一口凉气。
就柳氏这般行径的妇人,赵家这样的司礼仪的官家竟还愿意抬进门,真是闻所未闻!
人群议论纷纷,有同为正室骂柳玉儿下贱的,有平民感慨礼乐崩坏的,还有人骂赵家宠妾灭妻的。
人群中一道不起眼的黑影转身离开。
柳玉儿见舆论行事不对,怕吃亏,便一把倒在婢子身上,嗷嗷叫唤,说自己身体不适。
钱阿妹会医术,往前跑了几步,一边说自己是医士,一边趁着对方婢女仆人慌乱之时,搭上了她的脉。
沈盈夏怕钱阿妹吃亏,也往前去。
钱阿妹突然惊呼:“你肚子里的压根就是个死胎!”
此话一出,四下安静了足有数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沈盈夏此刻才明白,前世柳玉儿为何那么狠心地将自己的孩儿摔掉!
如此,既可以瞒过死胎之事,又可以让赵君然更加怜惜她,更重要的是让君姑厌恶沈盈夏,把沈盈夏远远地关在穷庄子里任她磋磨!
一石三鸟之计,当真是个狠人!
沈盈夏脑内灵光一闪:难道,今天柳玉儿着急忙慌地赶来挑衅她,是还想将此事栽赃到她的头上?
柳玉儿听到钱阿妹的话,装了半天的贵妇人再也装不下去,一把甩开钱阿妹的手,支使婆子教训她,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你这个贱民,懂什么?瞎说什么!我家郎婿可是当官的,你竟出言诅咒他的孩儿,我今天非得叫你知道知道何为官家威严!、
“你俩过去抓着她,给我打!出言不逊的贫农!给老娘打死她!”
那两个婆子就要动手,沈盈夏一把将钱阿妹扯到身后:“我看今儿谁敢动手!”
铃兰、邱姨、卫一也往前进了几步,将钱阿妹护在中间。
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阿父、大母,这是她头一次被人护在身后。鼻头很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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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