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夏不由得想起与檀郎被迫躲在门后之时的场景来。红了耳尖的檀郎,好似是显得更加美味一些……
沈盈夏瞬间红了脸。
“阿姊——你想到什么好东西了,脸瞬间红成这样?给妹妹我分享一番!好饭一起吃!”钱阿妹像只蛹一般向沈盈夏蛄蛹。
“你这泼猴,怎的如此放肆,你还是未嫁的女娘,怎的张口便是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沈盈夏将锦被拉到脸上,遮住自己。
“等你们结为连理,我必将他放归自由身,还会为你准备厚厚的嫁妆!卫一于情感方面比较单纯,你可别辜负了他!”
沈盈夏的声音从锦被里偷透出来,闷闷的。若是阿妹有了自己的家,她们恐怕就不能常见面了。
在江南的时候,阿妹说过,她想走遍大佑,为百姓治病。沈盈夏能做的,只有将事业经营好,为她提供一个安全的庇护所,成为她的退路。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当真奇妙。从前,她还是待字闺中的小女娘时,与自己的大姊和小妹,相处得并没有这么好。
因着家中四个孩子都是一个阿母生的。阿父阿母向来一视同仁,他们之间也没发生过什么大矛盾,最多就是争一争新年裁衣的布匹,比一比功课与绣活。
相较于那些庶子嫡子一屋的家庭,着实可以算作是清净。
但自从与阿妹相识,她觉得自己的很多认知都被颠覆了。惊叹是常有的,还有的便是体贴。
阿妹也是一个受过伤的灵魂。兴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她们才能如此怜惜对方。
就在这思潮起伏之中,两名女娘俱是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