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点头表示了然,随即转身向赵悦宁和莲儿走去:“二位主子、赵夫人,这鼠患怕是一时不能除尽。奴婢已为诸位另准备了休憩的寝殿,不若先去吃些茶,安安神?”
“便依你所言吧!真真是荒谬,后宫竟会出这种事!”她眉头拧得很紧,转头有些不耐地对柳玉儿说,“走,咱们先去缓一缓!”
柳玉儿显然也注意到了沈盈夏。只见她,对着沈盈夏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两人之间虽还隔着来来往往慌乱的宫人,却好似只能看到彼此一般。
此刻,沈盈夏确信:柳玉儿必定已经将药处理掉了。
她不会傻到将柳玉儿拦下,而后检查她腰间那只小包裹。把东西藏在自己身上是傻子才会做的。
莲儿有些不甘心地问:“还没搜到吗?”
“搜到了不少耗子了。小主只管安心去休息,这里由我们处理。”
“不可能啊……”她将手中帕子捏紧又放松,而后又捏紧,终还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沈盈夏走近徐姑姑,低低说了一声:“附近可有池子,小河一类的?”
“女公子怎会突然问这个?难道……”徐姑姑这才猛地惊醒,神色肃然,“隔壁是听竹苑,内里有一条小河穿过。工匠砌的时候,还将它同护城河连通在了一处。”
“这样啊……若是流水,只怕现在去什么都剩不下了。不过,还是劳烦姑姑带我前去察看一番。待事了之后好同娘娘回禀。”
“喏。”徐姑姑同大长秋交代了几句,而后拿了消停盆才回转给沈盈夏引路。
绕过墙角,翠绿的竹子从墙里伸出来,沈盈夏发现,这里竟是上次和江年年听赵悦宁和柳玉儿墙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