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在殿里踱步,心绪难平。沈盈夏行了礼,皇后将宫人屏退:“皇上今早下了令,要求赵将军年前进京!”
沈盈夏惊得将手中的绣棚都掉在了地上。
众所周知,赵将军已经多年未曾进京述职了,理由给的是边疆不稳。如此一来,皇上也不好撕破脸,将人强制叫回来。
坊间传闻,对此,赵将军很是得意,酒后放言:“这整个大佑,唯有我能这样驳皇上的面子!我说什么,便是什么!”
只不过,来处不明,再加上皇上刻意封闭消息,除了世家大族,并没有往外传出去。
沈盈夏沉静地将绣棚捡起,上面没绣完的是一株傲雪红梅:“今年,赵将军没得选。他只能回来了。”
“是啊,是啊!我自得了消息,激动地心儿直颤。若是他不老实,这一趟恐怕……盈夏,你如何看此事?”皇后娘娘的手竟真的在微微发颤。
如若赵将军心狠,彻底舍了他这独女,便会借机直接攻过来!
沈盈夏没有说话,而是将龟甲、铜钱与无字天书取了出来。
沈盈夏照着平时的方法投掷,可六次过后,无字天书却没有一点儿反应。
沈盈夏这才想起,攸关人王更替的大运,是无法卜算的。
“如何?”皇后娘娘急不可耐地上前攥住沈盈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