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家女公子不是凡人,这么凶狠的母子蛊,都没能驯服她!若是寻常人,早就因为受不了,咬舌自尽了!就算是忍下了的,也会形容枯槁,绝不会像你家女公子这般生鲜活跳!”
阿蛮兴奋地对着瓷瓶摸来看去,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意外之喜,真是意外之喜!你家大公子在何处?我要同他辞行!”
“啊?大公子,大公子和老爷在厅堂叙话呢!可要奴婢为您领路?”
“不用不用!我自己摸索着就去了!你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家女公子吧!一时半会儿且醒不来呢!”阿蛮有些不耐了。
“娘子,等我家女公子醒来,是不是就不用受那噬心之痛了?”
“对!只需小心调理。”阿蛮半个身子都跨出了门外。
“哎,多谢娘子出手相救,铃兰感激不尽!”铃兰得了准话,眼泪哗地落下。
她跪倒在地,冲着阿蛮嗑了三个实实在在的响头。阿蛮却像没看见似的,扭头便走了。
这苗疆女,还真是奇怪……铃兰如是想。
阿蛮将玄色小瓷瓶揣回兜里,满心欢喜地同沈家大兄辞行。
沈家大兄刚听阿父说了最近都城中的诸项变化,尤其是朝堂与后宫的,心中已有了计较。
见阿蛮要走,沈家大兄也不强留,只语气有些遗憾地说:“原本还有样更能叫你开眼的东西……唉,既然你要走,那怕是没有缘分罢!”
阿蛮的好奇心果真被勾了起来,眼珠子滴溜一转:“如今我只收了子蛊,这母子蛊终究要一对,才能派得上用场。看来只能再叨扰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