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更多事关朝堂和宁都城现在局势的事情,耿舒淮并没有多说,即便这般,在信的末尾,耿舒淮还是嘱托了一句让她看完后就将信烧了。
耿星霜朝绿喜看过去,她和祝颜的零嘴呢?绿喜正在吃刚刚厨房送来的鱼和肉,在耿星霜看向它的时候,它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吃肉的速度明显降了下来,那副心虚的模样,就算耿星霜想不注意,也难做到。
正在这时,祝颜将手中的信放下,朝耿星霜看去,“霜姐儿,我娘说给我带了荷酥、桂糕、栗子糕和肉干,你放哪儿去了?”
她说着,目光在旁边的桌椅上扫视了一圈。
祝颜这话一出,绿喜更心虚了,甚至将脑袋埋进了食盆中。
“之前余黑大哥他们不是带了很多吃的来吗?你还没吃完吧?”耿星霜反问。
“但是没有荷酥啊,我最喜欢吃荷酥了,我娘说荷酥不方便带,所以才只让绿喜带了一点,这样不容易散。虽然放的时间有些长,但好在天气够冷,应该不会坏的。我现在就想来一块。”
祝颜说着还咽了咽口水,耿星霜让她说的也觉得自己有些饿,镇国公府厨房做的荷酥,松脆酥香,甜而不腻,很是美味。
绿喜忽然加快的进食速度,食盆被它啄的当当作响,耿星霜和祝颜皆是一愣。
“它不会卡住脖子吧?”祝颜见它狼吞虎咽的模样,有些担心。
耿星霜摇头,“应该不会。”不过她还是连忙安抚道:“绿喜,吃慢点,又没人……不,没鸟和你抢。你放心,点心你给红福吃了,我不怪你,红福受伤了嘛,是应该补补。”
祝颜不知道耿星霜是真的猜到了什么还是胡乱诌的,不过她还是跟着说了一句“我也不怪你。”
绿喜回头看了一眼耿星霜,见她面色如常,这才放慢速度。
“真的被红福吃了?你是怎么猜到的?还有,这只鸟……不对,应该叫灵鹄,真挺灵的,竟然听得懂我们说话。”
祝颜看着绿喜,“我也想养一只。”
耿星霜没理她这话,只要看到绿喜或者红福,她也总喜欢来这么一句,已经是常规操作了。
她将杨倾墨信中说的事和祝颜说了一遍,然后道:“绿喜不喜甜食,它没受伤,也没被人抓,所以包袱肯定没有弄丢,应该是红福仗着伤势,偷吃或者撒娇讨要,将包袱里的点心都吃了,这事发生在它们找到杨六哥之前。”
否则他应该会在信中提一句的。
“你的信……需要烧吗?”耿星霜拿着自己的两封信,看着烧的正旺的火盆问祝颜。
“要!”
显然,善宁郡主也在信中说了一些不能外传的话。
火盆中冒起青烟,祝颜道:“那天,他们闯入了我家里,府里侍卫家丁死伤过半,我娘觉得去围攻我们家的人并不只有慎王叛兵,或者根本没有慎王叛兵,而是有人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