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知令尊贵姓,可与我郑家有故交?”
秦伯淳的目光紧紧锁在他的脸上:“家母姓秦,我随母姓。”
郑元升觉得哪里怪怪的,也不便多问,点点头,喝茶。
“二位不好奇我为何不随父亲的姓氏?”
“这是您的家事,我们不便过问。”
秦伯淳看向眨巴眼睛的田二丫:“你也不好奇吗?”
“您的姓氏,令尊和您高兴就好。”田二丫摇头,其实心里好奇的很。
“你们不好奇,但是,我很想对你们一吐为快。我父亲和我母亲真心相爱,却受到双方家族的百般阻挠,父亲被他的族人抓回去杀害,母亲为保我平安,徒步流徙,最后,在条件艰苦的西部生活。”
田二丫低声叹道:“你母亲真是不容易。”
秦伯淳苦笑:“是啊!我母亲曾经也是大家闺秀,一直过着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优沃生活。她在失去我父亲之后,迫不得已靠自己几养活我们两个,把我艰难扯大。”
郑元升感觉头晕,看到他仇恨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你母亲是秦家女……”
“是。”秦伯淳看他趴在桌子上,起身,“你总算想起来了。”
“元升,你怎么了?”田二丫忙扶郑元升,天晕地眩的感觉袭来,顿时不省人事。
秦伯淳摆手,李佳走出几个人来,将它们装入麻袋,放入柜子里,大摇大摆抬出去。
田二丫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和郑元升全身湿透,被五大绑丢在河边,秦伯淳沮丧的坐在一旁。她忙喊:“元升,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唬我……”
“他没事。”秦伯淳木然地扫她一眼。
田二丫看郑元升缓缓睁开眼,放下心来,怒:“秦老板,我们和你无仇无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们?”
“我和你的确无仇无怨,不过,我和这小子的爹有不共戴天的杀父之仇。”
田二丫惊讶:“害你爹的人是郑元升的爹?你不是说害你爹的人是你爹的族人吗?”
“对,所以,论起血缘关系,郑元升是我的堂弟,我不如他爹狠,下不了毒手。”秦伯淳恨自己硬不下心肠。
郑元升说:“原来你是我二叔的儿子。没想到,我二叔这一脉竟然能有香火传承。”
田二丫蒙圈。
秦伯淳愤恨地道:“什么香火传承?我爹被你们郑家所害,我永远也不是你们郑家的人。”
郑元升说:“你爹还活着。”
秦伯淳傻眼:“啊?你没有骗我吧?”
“没有。我二叔一直留在我家的打铁院打铁。”
“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那么容易哄骗吗?我娘早些年就去打听过,在你家打铁院,被你们称为二叔的那个人,只是与我爹长相很相似的流浪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