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不是想找个人陪您下棋吗?”她把身后畏畏缩缩的优利卡拖出来:“优总,去陪你未来岳父下盘儿棋吧!”
优利卡求之不得:“好啊,我最喜欢下棋了!”
但他可不敢真地叫岳父。
“容总,请!”
容父自然知道容婳想把他支开,独自面对这个褚白。
他路过容婳的身侧时,小声提醒了句:“保护好自己。”
他也感受到褚白濒临爆发的崩溃情绪。
“若是有什么不对,立刻叫保镖!”
容家暗处养着几个保镖,是容父专门雇来保护容婳的。
“嗯!”
看到优利卡逃也似地跟在容父屁股后面离去,容婳挥挥手:“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
遣走下人,容婳便兀自去找药箱。
一只铁臂倏然从后袭来,捍住她纤细柔软的腰线。
“你要去哪儿?”
他下意识觉得她要逃。
所以行动大于理智。
容婳也不挣扎。
男女天生差距悬殊,挣扎也无济于事。
“放开!”
男人握更紧,嗓音倾泻在耳边痛苦又沙哑:“不放。”
褚白拢在袖子里的手指烦躁摩挲着锋利刀刃。
“我怕放手,你就跟着别的野男人跑了!”
容婳啼笑皆非:“褚先生,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上药?”
褚白怔了片刻,她要给自己上药?
虎臂慢吞吞松开她。
但也没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盲区。
他最后索性跟在容婳屁股身后。
找到药箱,她转身,差点撞到他胸膛。
容婳抬眸瞅他:“褚先生,你是鬼吗?受伤了就坐着别动,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怕我一转身,你就又不见了!”
容婳领着好笑的男人往沙发这边走:“那你觉得跟在我后面,我就不会跟别的野男人跑?”
“你敢?”他眼神凶狠:“你敢跟人跑,我打断……”
容婳动作一重,男人蜷缩下指尖,蹲在面前的女人笑容冷冽:“嗯,打断谁?”
“打断野男人的狗腿。”
低眸,容婳笑着给他继续上药:“请便,只要我的腿还能跑就成。”
褚白指尖浸染冰漪,心口更是恍如黝洞。
他倏然一把镬住女人擦药的手指:“我就不行吗?为什么他都可以,偏偏我就不行?”
优利卡那样的男人都可以。
容婳偏偏不给他一丁点机会。
对他何其残忍。
容婳挣脱自己的手掌:“该说的那晚我都说过了,褚白!”
重新挤出药膏:“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
“可以啊,只要你想,你愿意,我可以让我们回到过去的每一个时刻,不,应该是比过去还要完美!”
“可我不愿意啊!”
她笑意盈盈,宛若一把尖锐的刀子重重割裂他心房。
“我爱你,容婳!”褚白满脸痛苦:“之前是我误会了你,才会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他珍爱地捧着她脸:“可是现在我知道了……”
“爱我不是嘴说说,褚白,你只是在可怜我。”
“不,不是可怜!”他慌忙解释:“是爱,容婳,我爱你。或许早在三年前,从我开始算计你的时候,我已经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