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可能两者并没有所谓的优先级，谁恐怖程度更高，谁就是主导者，那就有可能从人支配玩偶，变成玩偶支配人了，到时候如果小丑的恐怖程度增强，小丑这个异类说不定还真能打一场翻身仗。

方明倒不是怕，除非变成s级的鬼，不然哪怕是异类，当今的驭鬼者中几乎不存在能跟他拼的，除了民国残余的那一两个，他只是单纯怕麻烦而已。

心想“还是等完全抹去小丑记忆后，再将小女孩厉鬼和小丑融合吧，到时候补充了拼图的小女孩说不定真的可以当一个合格的灵异放大器，希望量变能引起质变，让我一观自己当前鬼蜮境界之上是什么样的光景，希望能让我满意吧。”

随即方明将小女孩厉鬼和小丑单独用黄金棺材收了起来，然后把被吊起来的小玉也用棺材收了起来，因为他发现小玉的眼神越发的灵动，那种灵动不应该表现在一个厉鬼身上，真的有民国残留的意识在这具厉鬼的身上复苏，说不定下次再见到小玉，里面会走出来一位民国的驭鬼者。

方明心念一动，手中钓竿直接收了起来，把剩下被吊起几十只厉鬼，直接用鬼蜮给转移到了自己鬼蜮的各处，让它们继续收拾小日子过得不快乐的国人。

等忙完这一切方明才转头面向船长，看着这个隐藏在国王组织中的厉鬼，没有言语。

十几秒的时间两鬼都没有说话，方明也没有焦急，“毕竟这次船长跟随着来支援，就表明他是想要找自己，既然如此，那优势在我，只需要等他说话了。”

船长眼中闪过了一道赞许，天可见怜，方明居然从一只厉鬼的眼中看到了赞许，就像是一位长辈看到了一位成气的晚辈，这样方明感觉到不忿，心想道“居然被小瞧了，都是s级厉鬼，虽然正面对抗我打不过你，但是就凭鬼蜮和无尽鬼奴，我可以和你打一年。”

这时候船长开口说话了“伱很特别，跟我一样特别，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拥有了智慧？”

见船长问自己，方明想了一下就瞎编了一下“驾驭我的驭鬼者死亡后，我获取了他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就诞生了智慧。”

船长听后，认同的点了点头“看来你跟我一样都是二代的智慧觉醒的同类。”

船长仿佛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应该知道很多厉鬼的秘密，毕竟原著中这么多坑没有填，方明也很好奇何为二代智慧觉醒，随即问道“什么是二代智慧觉醒？”

船长听出了方明的好奇，也很愿意给方明解答疑惑，说道“二代智慧觉醒的厉鬼意思是原先并没有智慧，但是在被人驾驭，且驭鬼者死亡后，获得驭鬼者记忆，意外觉醒了智慧的同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