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笑点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应道:“是,哪能少了咱们二郎。”
文舒就笑:“确实加了羊乳,这道菜是跟学里厨娘新学的,我这也是第二次做呢。“
文舒将热好的三黄酒,给孙家父子还有她爹和王大伯满上,又招呼李娘子和小钱氏道:“伯娘和嫂嫂可要吃些?”
小钱氏扫了一圈厨房,见真的没什么可帮忙的,便道:”要不我留下帮你烧火吧。“
“哎,这话可说错了啊。”王朝朝他嚷道:“要不信,你拿你家阿宁给我换,你看我换不换,这臭小子哪有闺女好,偏生我家还一来就是三个,你说气不气,也是你嫂子肚子不争气,一个闺女都生不出来。”
屋顶上做活的三人俱为这香味所勾,文泰还好些,毕竟经常吃文舒做的菜,怎么也有些抵抗力了。
平民百姓家没那么多礼数,也没有女人不可坐席的规矩,是以孙家人和文舒父女还有一起来帮忙做活的叔伯王朝团团围坐在八仙桌前。
可一旁边的王朝和孙和平却是做活都没心思了,好奇道:“我说老弟,大侄女这是做得什么好菜啊,这香气,我闻着怎么像是鳝鱼呢?”
文泰听了就笑:”老兄也就这般说说,这要是真拿丫头换你家小子,你怕是又不舍得了。”
他俩这话倒也不全是恭维玩笑,其实东京城的中下层百姓,期盼生女儿的比生儿子的多,因为在东京城女儿家也能外出工作,特别是那些有一计之长的小娘子,有时候甚至比男娃赚的还多,成为家里的顶梁柱。
小钱氏低头一笑:“婆母不吃,我自也是不吃的。”
两刻钟后,热气腾腾的六菜一汤一冷盘被文舒和小钱氏端上了桌,除此之外还有一壶李记脚店沽的三黄酒。
李娘子连连摆手,轻咳两声:“我这身子哪里能吃酒,问问你嫂子吃不吃便可?”
文舒道:“那这样,我房里还有秋时做的两罐香梨膏,既然伯娘吃不得酒,那我便取这香梨膏调成香梨渴水,我们娘几个喝,恰好梨子也有润肝肺的功效,对伯娘的咳喘也有好处。”
一旁七岁的孙二郎这时候也跳将起来,吵道:”阿宁姐姐,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喝甜甜的梨子水。“
小钱氏见她这般说,再看了看身上新穿的红袄裙,点头道:“成,那我先出去了,妹妹若是有事,只管招呼。”
文舒转头看了她一眼,连连摇头:“不用,不用,嫂子今天穿的这般鲜亮,可别蹭上灰弄脏了,火没事,我自己能支应。”
为此,东京城百姓中一度有重女轻男的风气。
随着宴席过半,整个屋子都充斥着夸赞声。
“哎呀,那可是有口福了!”孙和平高兴道:“听说学里厨娘教的菜都是酒楼才能吃得到的,今儿个咱们可是沾光了。”
“不用,不用,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厨房烟大,嫂子还是快些出去坐。”
“好香啊,妹妹做的什么好菜,可有要我帮忙的?”
李娘子点点头又夸了几句,却很识趣的没有问菜的具体做法,这文家特意了三十贯才学来的东西,她可张不开这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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