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看看,这些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若从前真是庄稼人,那么对于种地,自然是手到擒来,十分熟络的。
看着还在昏睡的秦景阳,文舒连忙掏出金莲液给他解毒。
他吸的比较多,所以醒得也比较快。
只是醒来时,马车里空无一人。
他先是茫然,然后掀帘一看,就见文舒和文老爹正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捡树枝。
“这是哪?那些山匪呢?”他跳下马车,问道。
“不知道,我们醒来时,那些山匪就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文舒只摇头,说她也不清楚。
秦景阳想了片刻没想通,便也将这事丢开了,“天还没黑呢,为什么不继续赶路?”
“咱们才刚过铁马岭不选,离下一个城镇估摸还有二三十里地。就算继续赶路,到那只怕城门也关了。”
还不如趁着天未黑透,赶紧拾些柴火,就地做饭。
秦景阳想想,是这个理。
“别杵着了,想吃饭,就赶紧拾柴吧。”文舒吩咐道。
“啊,我给了五百两,还要干这个活计。”
“那我把玉佩还你,你回去。”
一句话,就把秦景阳给噎在了原地。
文舒继续道:“先不说你那玉佩能不能换五百两,就算能换,与我同行也得干活,你自己考虑。”
不想干活,那就回去。
秦景阳听懂了话里的意思,不情不愿的应道:“好吧,我捡就是了。”
谁让自己非要跟着她呢。
只是,他堂堂秦公子,什么时候干过这种粗活。
想着,只捡了几根柴禾,便有些不耐烦了。
可抱怨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见文舒那边已经生好了火堆,支起了锅,正在烧水。
火舌时不时的蹿出来,险些舔着她脸,她却不闪不避,一片从容。
一看,这活就没少干。
见状,到口的怨言,便又嗯了回去。
罢了,她一个小娘子都能做得,他堂堂男子汉,岂能叫苦叫累。
见他默默转回身,拾柴禾的背影越走越远。
文舒嘴角不由扬起一抹微笑。
想来不出几日,他就会想回去了吧。
到时候,又少了个麻烦。
妙哉,妙哉。
果然还是爹的办法好,像这种公子哥,没吃过苦,若一味拒绝,只怕还会死缠烂打的跟上来。不如先捎上他,待他体会到路上的苦处,自然会心生退意。
“呖”
这时,天上一道红影飞过,文舒扔下挑火棍,“爹,你看一下火,我去采些野菜。”
说罢,便随着红影蹿进了前面的树林。
等她提着两尾鱼和一些野菜回来的时候,发现卓家商队也来了,就停在他们不远处,正热烈的谈论着什么。
秦景阳不知何时,也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