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不知道吞咽了多少次,真的好像要把她吃了一般。
亲吻厮磨甚久,耶律焱终于松开她的唇瓣,吻上她的耳根,咬住她娇软的耳垂。
灼热的气息全都扑洒在她的耳根和脸颊上。
李娴韵只感觉半边身子好似都不是自己的了,犹如一只放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她缩着脖颈无助地唤道:“……夫君。”
可是声音已经喘的破碎的不成样子。
耶律焱“嗯”了一声,却依旧我行我素,甚至吐出了舌尖。
李娴韵身上的汗毛立了起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个男人放浪形骸时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李娴韵抓住他坚实的臂膀,肌肉外鼓了出来,硬邦邦的,跟抓在铁块上无异,充满了野性的张力,让人心生胆怯。
李娴韵难耐地动着,耶律焱的手便覆上了她的胸口,慢慢地吻上她细长嫩白的天鹅颈。
“夫君。”李娴韵抓住他作乱的大手,没有衣衫的阻隔,那只手畅行无阻。
耶律焱很关注她的感受,每一声都会答应,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
他在李娴韵的锁骨上逡巡,慢慢没入衿被中,埋首在她的胸膛上。
李娴韵半合着眼睛,眉头骤然轻蹙,轻轻地咬住已经红润的不成样子的唇瓣,慢慢地仰起头来。
她所有的知觉都在耶律焱的嘴上和手上,腿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耶律焱的手探了下去,覆住,贴着她的耳根含笑说了一句浑话。
李娴韵还没有来得及害羞,他粗糙的大手便……
耶律焱刚开始还算温柔,随着李娴韵越来越抗拒,也变得越来越不客气起来。
李娴韵眼尾赤红,含着泪光,止不住低吟出声。
推着他,躲着他,唤着他,可是全无作用,直到她瘫软如水,尽情绽放。
早已经不成样子了啊。
耶律焱待她稍微舒缓了一些,又周而复始。
迫得李娴韵苦苦求饶,他才从衿被里钻出来,吻上她的唇瓣,含混出声,“娴儿,要吗?”
李娴韵任他吻着,这个男人坏得很,都已经把人勾起来,却要打退堂鼓了。
欲擒故纵。
“不要。”
反正受罪的又不是她一个人,某人不是更受罪吗?
耶律焱吻着她,眼中满含笑意,“这可由不得你。”
他说着深吻了上去。
他们两个人已经好久没有做那样的事情了,都不觉愉快地轻叹出声。
耶律焱轻抚她的发丝,吻上她的唇瓣,一点点地安抚着她,待李娴韵彻底适应了,才开始放肆起来。
床榻好似受伤的小兽在不停地抖动,床帘飘摇得厉害,透过床帘的缝隙能够看到里面的人影,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和女人刻意压制着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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