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贵见俩女儿不动,继续骂道:“老子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立马进屋去,老子就当今儿的事没发生,至于你娘的尸首,我找人一把火烧了,骨灰扔河里喂鱼,咱家就当没她这个人,以后再不准提她,听见没有!”
这会又见女儿将曹氏尸首在摆院子里,他心头怒火蹭蹭往上串。
沈慧忍心眼泪拼命摇头,“不是的,我娘不是那样的人,她是被人害了……”
“像她这种不知廉耻的荡妇,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你还好意思替她说情,再多说一个字,老子连你俩一块打死!”
沈家院子里,跪了两个女娃娃,边上搁着一块门板,上面躺着她们母亲冰冷的尸首,盖着白布,静静的躺着。
这样的一个人,咋可能半夜里跑去跟男人私会。
曹氏身段模样好,一点都不像年过三十的妇人。
沈婆婆气的跳脚,“慧丫头,你也不小了,说话可要过过心,你娘嫁过来十几年,我自问没亏过她,又生了你们两个赔钱货,天地良心,我说什么了?可你瞧瞧她都干了些啥?偷人啊!这叫我日后到地底下,有什么脸面去见沈家的列祖列宗哦!”
之后酒劲上来,便回屋睡了。
小女娃清脆的声音砸在众人心上,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想到昨晚上的事,她就气血上涌。
“你想怎样?”沈长贵心里咯噔下。
至于她娘曹氏,家里田里园子里,整日忙的像个陀螺似的不敢歇息。
大姐沈慧重重的磕了个头,声音嘶哑的哭道:“爹,奶奶,二叔二婶,求求你们,看在我娘在沈家任劳任怨十几年的份上,给她一块葬身的地儿,哪怕就在沈家祖坟边上,也好过做孤魂野鬼。”
围观村民倒吸凉气。
因来的较晚,便约定次日一早再干活。
他到的时候,曹氏光着身子缩在角落里,朱老二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双手插腰,笑眯眯的望着他。
有酒有菜,自然好吃好喝。
朱老三昨儿傍晚带着徒弟到村里,给村长家杀猪。
“爹!我娘不是这样的人。”她跟妹妹头两日去了舅舅过元宵,今儿一早才回。
次日一早,又听见母亲嚷嚷有人上吊了。
这才晓得曹氏死了,用腰带挂上房梁,结果了自个儿。
即便如此,沈婆婆还要挑她的不是,怪她没生儿子,怪她性子窝囊,不似二儿媳爽利。
那朱老二她也见过,腊月里杀年猪时,这厮都会带着徒弟来一趟,收猪杀猪,都是他的买卖。
可沈婆婆才不管啥可能不可能,她只晓得大儿媳因偷人被抓,羞愤而死,坏了沈家名声。
他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光是听见报官这两字,都叫人瑟瑟发抖,见了官吓的腿肚子都打颤,更遑论去报官。
沈长贵暴跳如雷,“反了反了,你个死丫头,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沈婆婆也是满脸恨意,指着沈清骂道:“这丫头都叫她娘惯坏了,什么胡话都敢说,老二媳妇,快去拿绳子,待会把她绑了,明儿就找个媒婆来把她远远的嫁了,我眼不见心不烦。”
时隔三年,轻烟又回来开文啦!不知道当年的宝贝们还好吗?先写一往篇练手,往后时光,我们携手,不离不散,不弃不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