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一边听她骂,一边做着自己的事,偶尔还柔声劝两句。
可这些看在沈艳眼里,却是极致的吸引力。
霍云州也不跟他废话,直接伸出宽厚的大手,捏住他的后脖颈,语气淡淡道:“放下!”
他跑了,顿时院里就剩孤男寡女,霍林也不知跑哪去了,霍老伯在屋里休息。
周来娣气呼呼的夺过,“你们不要,我还不想给呢!艳儿,峰儿,咱们走!”
他们不想走,沈清却要赶人。
霍云州把外套穿上,冷着脸,拎着锯子出门了。
沈峰吓的双手背到身后,他能感觉到霍云州不是说笑,这人好可怕。
沈艳当然不肯走,这儿看看,那儿瞧瞧,问些有的没的,眼珠子还时不时往霍云州那儿瞟。
她回去做饭,沈清慢一步,正要一瘸一拐的回去,余光瞥见霍云州扛着一根手臂粗的竹子回来。
沈艳正隔壁看帅哥。
霍云州只穿着马甲,露出肌肉鼓胀的双臂,因为马甲松了,露出紧实线条流畅的腰。
“我跟你一块去啊!”
“啊?我没听错吧?”
也没啥可逛的,只有一户邻居,她便走到霍家院门外,从敞开的院门往里瞧。
“嘶!”沈峰被捏疼了,手一松,锯子掉了。
霍云州在锯子落地前接住,然后松着他,“再敢乱动,剁了你的手!”
周来娣把眼一瞪,“你昏头啦!住什么住,叫上你弟弟,赶紧回家。”
沈艳还是不屈不挠的跟着,可惜她这小脚又哪里跟得上,不一会就被丢下一大截。
“砍树!”
她在院里待着无聊,便出来闲逛。
总之,这个人与村里那些只知调皮戏耍的少年们不一样,也跟她偶然见过的酸秀才不一样。
“我来就是瞧瞧你们过的咋样,不识好人心,算了,我们走!艳儿,峰儿,我们走!”
她眯起眼,盯着那人慢慢走近。
“你们在做啥?这打的是啥?是椅子吗?给我瞧瞧!”沈峰像个多动症患儿,手跟着嘴巴动,说的快,手更快,一个没注意,就把霍云州的锯子摸去了。
沈艳依依不舍的走回来,“娘,让我在这儿住几日吧!”
“就是我爷爷卖你们的十亩荒地,我想赎回来。”
霍云州本是低着头,待走近时,也忽地抬头看她。
“嗯!你没听错。”
“不可能!这是我娘留给我们姐妹俩的遗产,我不可能卖,再说这十亩地刚刚开垦出来,种上番薯了,再等几个月就有收成,你知道我费了多少心血,咋可能现在叫你赎回去。”
霍云州把竹子放下,转头看她,眸光很深,“我出多一倍的价钱,不叫你吃亏便是。”
沈清一对水眸慢慢眯起来,“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