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宝又是高兴又是感慨,鼻子又开始发酸,来回将解牛刀摸了半天,才解下璎珞去看那枚金锁。
她真的灵异了!
就是师父传给她的解牛刀!
薛宝宝想通此节,又连喝了好几杯,又想把自己弄进去,结果失败了。
薛宝宝下意识伸手去抓,却抓了空,那片土地连着璎珞都跟投影似的在她手心穿过。
薛宝宝下意识将解牛刀往枕头下藏,又反应过来,她刚刚玩水,把床弄湿了,待会丫鬟肯定要换被褥床单。
薛太太见他如此混不吝,捂着脸哭了起来,“你倒是没心没肺地在外面吃酒玩乐,可怜你爹死了,累得我和你妹妹娘儿们给你赔礼道歉!”
薛宝宝先去找薛蝌,带着薛蝌去薛太太的院子吃饭。
这时候天气已经开始转凉,薛宝宝冻得一个哆嗦,忙换了个地方,扯着被子没泼到的地方裹住自己,然后给自己整了杯溪水喝了下去。
薛宝宝激动下,又试了好几次,才终于敢相信解牛刀里竟然真的有空间,又好巧不巧地被金锁开启了!
薛蟠出手散漫,薛太太也是知道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爷们出门该有的体面自然要有,他们家也不缺这一点。
哇,好甜好冰!
本来原著中描写这个金锁也只是一个什么癞头和尚叮嘱薛家自己打的,再鎏上这八个字,不像贾宝玉那块玉来得那么离奇。
请不要侮辱“雅兴”两个字。
不知道要想个什么借口才能解释清楚,自己一个大家闺秀为什么会床上玩水,还浇了自己一个透心凉?
左右已经湿了,薛宝宝破罐子破摔,又继续试,试了好几次才终于能把控好力道和体积。
薛宝宝冷笑,“就算没人问又如何?我可不想出门行走,被人家指指点点,说我是杀人犯的妹妹”。
薛宝宝呆滞,“……”
金锁果然像原著中写的,每面都有四个篆字,薛宝宝不认识篆字,但她知道情节,倒也勉强能认出来正是“不离不弃、芳龄永继”八字,共成两句吉谶。
薛蟠呆了呆,恍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嘿,你这么一说也对,那冯渊不能死,来人,快去找大夫给冯渊看看,千万别让他死了!”
薛宝宝,“……”
薛蟠虽然混,却有个好处,对薛太太还算孝顺,对妹妹也算疼爱忍让,见今天薛宝宝十分动怒,忙坐下嘻嘻笑道,“妹妹不用恼,哥哥坐下还不行吗?
妹妹也不用担忧,那个冯渊不过就是个乡宦之子,就是死了也没人问的”。
薛宝宝作为成长在红旗下的大好青年,十分看不惯薛蟠这种作态,语气更冷,“等哥哥想起来,冯公子尸体都凉了。
你再不闭嘴,我就真的忍不住要打你了!
薛蟠讪讪嘟囔了一句“妹妹的脾气越来越大了”,端起茶杯猛地灌了一口,见没人睬他,讪讪回去睡了。
薛宝宝对什么金玉良缘没兴趣,但薛太太显然对她戴着这块金锁特别有执念,目前阶段,估计她根本反抗不了。
薛蟠一点都不怕她,大咧咧道,“妈,这次真的不怪我,那个冯渊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女人!我打死他,那是他活该!”
她要想办法找些种子试试看能不能种得活!
解牛刀最是锋利,如果将这八个字弄没了,她可不可以和薛太太说,那八个字有了灵,不愿她和贾宝玉配对,所以凭空消失了?
空间?
薛宝宝也不气馁,有了这样一个神奇的空间,她要是再不满足,真的要天打雷劈,天打雷劈啊!
薛蟠今年只有十五岁,生得倒是俊俏白皙,但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表情傲慢又愚蠢。
那是不是说,以后她就不怕什么金锁不金锁了?
薛太太要检查时,她就戴着,不检查,她就扔到解牛刀空间里去?
“姑娘,太太请姑娘去用晚饭”。
“叮——检测到主角灵气,解牛刀空间开启”。
薛宝宝来回看了几遍,没觉得有什么稀奇之处,只是特别精致些罢了。
薛宝宝呆了呆,忙试着像刚才那样想,要是璎珞回到我手心就好了——
他明显吃了不少酒,双颊通红,一回来就嘟嘟囔囔地抱怨薛太太不该扰了他和兄弟的雅兴。
她气得的是那些奴才们拿着些淫词艳本勾着薛蟠学坏!
当下狠狠开口,“每人打四十板子!全家发卖出去!”
薛宝宝长在社会主义的新社会,听说什么打板子卖出去,下意识开口道,“这不太好吧?”
薛沉开口,“姑娘,这些人贪墨了大爷的银子,他们家里人难道不知道,难道没有享用?
又有谁想着劝阻了,怕是还不知道怎么怂恿着多勾着大爷学坏,好多得钱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