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neir，不可能是大公司的人。”

罗格朝他走来，节肢机械臂收拢在背后。

“我想邀请她帮忙，根据一件素材创作一首曲子。”

罗格启动机械臂的钻头，掺入金刚石粉的高速合金钻头看上去威慑力极强。

第一声嘶吼响起时女孩像是被惊醒，眼神瞬间变得明亮。

诺瓦有少量的上层人士极度排斥机械义体，崇尚基因改良和开发，欧米伽生物集团依靠这类高端服务赚到了天文数字。

罗格摸着下巴，机械手在胡茬上刮来刮去。这种乱七八糟的怪东西，莫亚说不定正好喜欢。

吼——嗷嘶——

白哲最近开始将记录下的不同影子形态进行更细致的分析、分类，从而通过影子视觉获得更多的讯息。

上来就把罗格吼得电子眼直闪，两个学徒也不禁侧目。

楼道里潮湿阴暗，有股霉味。外面有个别的平房看上去连电力都没通，在这个时代简直难以想象。

————————

“谢了。顺便问一句，你为什么不用仿真皮肤？”

他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本能地被罗格逼退了半步。对方的抵触情绪更强了，是想吓走他吗。

“说笑了，一套基础基因开发强化方案就是一两百万，我看起来那么有钱吗。”

节肢机械臂弹射而出，尖锐的末端和防弹头盔外壳只剩一厘米的距离。

“那不一定，万一你是基因强化呢？”

第一次看到和外表反差这么大的影子。

他在店里等了一会后，罗格收到了莫亚的消息。

路上罗格沉默不语，他也不没话找话。

她左手打着石膏，右手上有多道疤痕，手部义体的外部纹路有好几处断裂。

莫亚摘下虚拟头盔扔到沙发上，揉着被压扁的头发，右脚不自觉地踩着节拍。

“你这**的是个什么**的**玩意，路边找条狗踹两脚都比这叫得好听。”

“莫亚最近的状态不好，等会有个准备。”

【不接，滚蛋】

白哲：“我听说了莫亚小姐和月神唱片之间发生的不愉快。我没有他们的资源实力，但也没有任何恶意。”

“月神唱片？金属风筝就是和他们签的合约吗。”

“你能给多少？”

“几千块吧，可以商量。”

但他并没丧失信心。庞大的阴影从莫亚的脚跟一直延伸到墙上，冷峻狰狞，像一头受伤的狮子。

眼睛里全是血丝，视线轻微失焦。她戴着虚拟头盔，橙绿渐变的短卷发乱糟糟的。夹克衫随意披在后背，浑身散发着酒精和垃圾食品的气味。

男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将脸和手臂擦干净，带白哲离开了修理铺。

嗡——

“莫亚！别睡了！有客人！”

清脆的喀嚓声，白哲好像听到手机外屏碎裂的不妙声响。

她像是听到特别新奇有趣的东西，整个人兴奋起来，催促的语气急不可耐。

白哲加了莫亚的微讯好友，将音频传过去。他终于放下心来，自己好像找到正确的人选了。

第二章晚上发。我这老年人的手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