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说过一些。公司和经纪人在签约前，要求他们对几首歌的歌词进行删改。另外有几首曲子风格过于阴郁压抑，让他们重新编曲。”

橙绿色卷发的女孩满不在意地回答。

虽然只是短暂相处，但莫亚直率、纯粹的性格已经暴露得很明显。她遇到这种情况，白哲能想象出场面会闹得多难看。

从后面看，鼓手离开时的样子就像受伤的小动物逃回巢穴，但勉强装作没事。

从头播放。

但他没有打断或是离开，在旁边黑着脸，一同体会着咆哮声的变化。

“她就认死理，一定要和其他三人辩个明白，最后气得退出乐队。

她换了一种节奏，依然是有一小部分契合。

莫亚能感受到未知生命体的美感让他很是欣慰，但伱的感受是不是有点太过具体了。

她揪着头发朝卧室走去，一头栽到床上，光速入睡。

“莫亚小姐很有个性，也很有才华。”

白哲点头表示了解。地下摇滚乐队嘛，歌词大胆一点很正常，部分作品极其个性化。一旦涉及签约，就容易和唱片公司的需求产生矛盾。

“哦？”

“这个声音采样特别好从没听过的音色。让我想象到一个巨大又孤独的生物，一种矛盾挣扎的痛苦”

白哲心里打出一个问号。这是开了吧。

莫亚有些不爽地甩着轻微颤抖的右手，伤还没好透。手部义体还没修，力量不够猛。

莫亚一边演奏，身体一边随着脑内节拍晃动。鼓声与咆哮的契合程度越来越高，不再是那么怪异，反而显得有些新潮。

“好像还有其他一些过分的要求，涉及版权，演出频率，解散权之类的。

再来。

罗格：“你单手打得起来吗？”

“行。”

白哲看着她调了半天凳子高度仍然没调好，又去调军鼓和镲片的高度，没忍住笑出了声。确实矮了点。

罗格主业是维修师，不过以前接触过乐器。他能听出莫亚的想法，但让他从叫声里捕捉到节奏旋律是万万做不到的。这大概就是非凡的才华。

维修师背对着他，低声回应了一句。

他不出意外地收到了来自莫亚的友好手势，再笑拿鼓棒削你。

“我看也是。”

“我好困，通宵游戏了。我先去补个觉，过会睡醒再和你们说。”

在下楼的时候，维修师终于开口说道：

“和月神唱片的合约，是乐队其他三人背叛了莫亚。”

咚——咚咚咚——锃！

罗格背后弹出机械臂，让他扫上面的码。

乐队有不少歌是莫亚写的曲，她不签乐队就无权公开用这些歌，唉”

写到不熟悉的东西写得超级慢咕咕咕咕。

回家路上看到一只小橘在草丛里欢脱打滚，被人看到还会尴尬，翻到一半定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