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尝试

用歌曲版权作为最后的谈判手段，这种方式属于鱼死网破。

触及了其他成员的底线，也触及了唱片公司的底线。版权是盈利的基础。

“最后纠纷的结果呢？”

“两方都不得继续公开表演纠纷涉及的歌曲。乐队不能用，莫亚也不能。”

白哲听了不禁摇头。还是走到了最坏的结果。

“她的手是怎么伤的？”

罗格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影子在变化，显现出愤怒和攻击欲。不，这种剧烈程度更接近于杀意，他想杀了谁。

“风筝街，属于马拉诺家族的势力范围。

他们在某些人的授意下，派了一伙人去堵莫亚，胁迫她签署版权授权书。”

他回复道。

“好，如果需要的话会找伱。”

“再加个键盘，增加一些变化，配合衬托咆哮声。吉他有没有无所谓，没有歌词也行，这首曲子已经有中心了。”

他并不失望或生气。和安慰剂乐队的交流过程很顺畅，能感觉到他们对于创作和表演的认真态度。

维修师看着这个突兀到访的怪人在午后阳光中离开。

白哲有预感，虽然只找到莫亚一人，已经足够。她和索俄柯之间意外的共鸣是可遇不可求的。

难怪罗格想要杀人，这种渣滓活在世上只会把营养膏吃贵。不如把有机部分拿去肥田，无机部分卖废品。

中央区的某位大人物轻轻打个响指，遥远的生命就震碎为齑粉。

莫亚好奇地询问。她听说过梦影师甚至能提取梦境内容用于创作，没想到会是这种效果。

他们认真考虑后，觉得未知的咆哮声和他们以往的创作类型差异过大，决定放弃。

莫亚：“不够，还得调整。另外我们需要一个贝斯，否则整体感觉太飘了。贝斯加鼓会让节奏变得很强烈，才能像浪潮那样淹没听众。”

“这段声音是你从梦境里提取出来的？还能这么玩？”

莫亚打开音响，播放起她预先合成的一个版本。

暴力是边区的主旋律，这里的所有人都主动被动地进入这个血腥漩涡。

一天没见，小矮子鼓手直接换了个人，橙绿渐变的短卷发亮得闪眼睛。

它实质上是通过收集神经信号，将大脑的主观记忆印象转化为数据，之后再将记录的数据智能转化为各种感官素材。

“那你放心，肯定是你配合我。”

“全部用合成器替代不行吗？”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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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真的有点怪。不止是因为他带来的怪异音频素材，他neir患者的身份。

白哲和罗格一左一右，听着鼓手敲打节奏，不时在屏幕上记录着旋律和想法。

“不一定。可能是放在梦影里，也可能是以你的曲为中心，我来配合。要看最终效果再决定。”

他的言行气质，就是有些和常人异样的地方。他向莫亚发出的古怪邀请，让罗格莫名有种命运齿轮在转动的诡异感。

维修师的语气听上去很镇静，白哲也装作没有发觉他潜藏的杀意。

效果器、合成器以往主要是吉他手和键盘手负责，还好她也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