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效果怎么样？”

莫亚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们这个草台班子不仅没吉他手，连主唱都无。要不夜里去拐一个吧。

正式开始一起排练后，白哲才发现罗格藏得有多深。

只不过他技巧练得不错却没什么创作才华，只当成一项业余爱好，被小莫亚后来居上。

“挺好的，你定。”

“至于曲名，我打算叫它《生锈》，简单一点。”

“特别扯淡的事情，原来灵感有时候真会自觉往脑子里跑你知道吗！”

平时靠钻头焊枪扳手吃饭的维修师，玩起键盘来不是一般的顺畅。

莫亚兴奋地挥着鼓棒，有点语无伦次。

在这个工作环节，白哲终于能发挥出除了嘣嘣嘣嘣外的其他作用。他写过不少梦影的短篇剧本，文字功底是三人中相对最好的。

白哲顿时有了不妙感。一个月入门贝斯已经让他手指报废，再来个七天主唱速成班那绝对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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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后他才知道，最初让莫亚接触到摇滚乐的就是罗格。

难怪罗格一直一副压力不大的样子，莫亚编写的曲子对他来说难度确实一般。

“确实。”

讨论了一番，他们决定在曲子里加入三小段词。

“白色的雪，灰色的冰，红色的太阳锈蚀殆尽。”

三人挨个试了一遍，事实证明白哲的音色确实最适合。按莫亚的说法，他的声音天然有种冷冷的疏离感，音质比较干净，和后朋克风格的乐曲挺搭。

“白昼与它一起熄灭。”

那枚火种烙印果然让她和索俄柯建立了联系，就是不清楚联系有多强。

“确实。”

声音中那样宏大的孤独感，悲剧性的炽烈，就应该来源于一颗锈蚀的星辰。”

白哲和罗格保证肯定不摸鱼，他们也非常期待完整版的效果。

“钢铁丛林.换一个。钢铁圆圈里，镜子丛林里，黑夜灯火通明。”

排到第八天，三人终于第一次完整流畅地将《生锈》演了一遍。弹完最后一个音时，白哲心里成就感爆棚。

“不错嘛，再整两句。”

只有白哲盯着琴谱苦逼地嘣嘣嘣嘣，还经常出错被两人嘲笑。

第一段的铺垫结束。

“我梦到一个生锈的太阳，它在天空上发出隆隆的巨声。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它的形象就和我对咆哮声的想象重合了。

连上效果器后，莫亚的声音被添加了失真、延迟、混响之类的效果，变得“粘稠”起来，立体、深邃了很多。就是单独听上去怪怪的。

第九天，熟练程度勉强可以上台表演了，就是贝斯手没工夫看观众的方向。

白哲表示不明觉厉。

第十天，白哲请莫亚和罗格到夜市吃火锅，钱包大缩水。

创作时限，还剩下10天07个小时。

他真的在一个月里成了入门级贝斯手，在这条不归路上踏出了第一步。走到这里就足够了，再走下去就不礼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