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嘛?”
王静拍着胸口,一脸惨白。
林安宁朝后头看了一眼,皱起眉头。
“这话应该我们问你,你在这儿干嘛呢?”
霍甜甜也走上前,叉着腰拦住想溜的王静。
“就是,你鬼鬼祟祟到我们屋里干啥?”
王静咬了咬唇,大声道。
“我,我就是看你们没关门,好心想帮你们关门来着。”
“别空口白牙的污蔑人,不然,我去村长那告你们一状。”
霍甜甜还想说什么,远处有人催促她们快点去上工。
林安宁进屋看了一眼,眼神在挪开的枕头上停顿了一下,又看了看其他地方,冲霍甜甜摇摇头,确实没丢东西。
王静得意哼了一声,推开霍甜甜走了。
林安宁锁上门,跟憋了一肚子气的霍甜甜一块去上工。
下田的时候,李友宝特意叫住林安宁。
“林同志,大后天晚上八点钟,大队部开每月一次的总结大会,你别迟到了。”
林安宁点点头:“好的,友宝叔。”
等李友宝走远,霍甜甜笑眯眯碰了碰林安宁的手臂。
“林安宁同志,以我的经验告诉你,村长让你别迟到,肯定是要表扬你。”
“你这两天好好想想,到时候怎么发言!”
一旁的王静听着,捏紧了拳头。
她林安宁除了有一张好看的脸,啥事都比不上她。
来了这么久,她都没被表扬过,凭啥林安宁能得表扬?
中午知青们回去吃饭,大队里的邮递员王大柱过来送信,顺道问一嘴有没有要寄信的。
林安宁把贴了两张五十分邮票的信交给他,又给了两毛寄信费。
王大柱呆呆接过信,眼珠子都舍不得从林安宁身上挪开。
“这位同志是新来的?以前没见过?你要寄到首都?”
林安宁点点头,转身进了屋。
王大柱不舍的收回眼神,骑着自行车走了。
刚出村没多久,就被后头气喘吁吁追来的王静叫住了。
“大柱同志,等会儿。”
王大柱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回头看了眼。
“哟呵,王静同志?咋了,你要寄信?”
王静咬咬唇,理了理自己的短发走上前。
“不是,林同志说她好像拿错信了,让我来看看。”
“她咋自己不来?”
王大柱探头朝后头看了看,没见着林安宁,有些失落。
“哎呀,她身体不大好,哪儿追得上你?”
王静走上前,从兜里掏出一颗奶塞进王大柱手里,又暧昧的握了握王大柱的手。
“咱两都姓王,没准八百年前还是一家呢!我就帮忙看一眼,你通融一下?”
王大柱今年三十八了,还没讨到媳妇。
托村里关系,才干了个邮递员的临时工。
这会儿被女同志软绵绵的小手一握,心里头翻江倒海,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
“成,我给你看一眼。”
“那回头,我要帮忙的时候,你可不许推辞。”
他拿起信塞给王静,顺势摸了一把小手。
王静僵着脸,赶紧把信拆。
昨晚上她上茅房,看到林安宁鬼鬼祟祟躲在外头写信。
想着肯定有问题,结果就是一封家信?
王静有些失望,咬了咬唇。
不过忽然,她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
霍甜甜:“我大哥把小安宁当亲妹子一样疼,我一点都不吃醋。”
霍深:“你哪只眼睛见我把她当妹子?眼睛不用了可以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