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不过是想审问楚国公主,看是否有同伙,让牢兵拔出剑,吓吓她们。
谁想到那个丫鬟,直接就扑到了剑上。
臣妾也是吓坏了,所以才着了楚国公主的道,到现在还无法下床行走,不得已在殿下面前失了礼数。”
几番话下来,不论是谁,都觉得似乎是楚国公主的不是,而慕容辰的声讨似乎也成了被楚国公主魅惑后的笑话。慕容辰咬了咬牙:“可今日本王必须要你的一只手!”
吕子晴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殿下,臣妾可是您未来的发妻啊。
尽管着了楚国公主的道,闹了乌龙,那也是为了殿下的安危着想,一片心思都在殿下身上啊。
你怎能因为一个屋里受宠的,就这般惩罚臣妾。
罢了罢了,臣妾回云洲城便是,它日大婚,殿下再寻良人吧,呜呜呜。”
吕子晴哭得十分伤心。
镇远大将军听不下去,狠狠拍了一下额头:“我怎么就养了你这样一个逆子啊,早知道我就该任着你在军营里受人欺辱!
好,你今日想要子晴的手,那便用我的手来替!
反正我年事已高,打不了仗了,要这手,也无甚用处!”
“殿下,楚国公主还病着,不如您再过去看看,待她身子好些,或许心情也能好些。”
飞石说这话,原本是为了给慕容辰一个台阶下。
毕竟人家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怎么都显得是自家殿下没理。
却没想到慕容辰压根就不理会那个台阶,无论怎样都要砍掉吕子晴一只手。
整个屋子里一团凌乱,鬼哭狼嚎,吕子晴的痛哭求饶,侍从们的拉拽劝阻,飞石的高声劝解,镇远大将军的咒骂……
最后慕容辰郁郁的回到了迎雪宫。
“雪儿……”
“她的手呢?”
“雪儿,辰哥哥……”
“她的手呢?”
“雪儿你看……”
躺在床榻上的映雪公主偏头望去,见帕子上是一个流着血的小指尖,大概也就比指甲大了那么一块儿。
“滚!”
“雪儿,你也理解一下辰哥哥,要不了多久就要大婚了,未来南燕王妃没有手,你知道会掀起怎样的风波吗?
而且吕家和其他世家大族都会派人过来恭贺,若是看到,因此闹起来……”
“滚!”
“雪儿?”
“滚出去!咳咳!”
慕容辰担心再刺激到她,只好离开。
随后叫人禁了吕子晴的足,不到大婚之日不准出门。
镇远大将军因他为了一个卑贱的奴婢就砍掉了自己心爱侄女——未来尊贵的南燕王妃的指尖儿,气得病了一场。
病还未痊愈,就带着随从,气冲冲的回北燕去了。
这一场难看的闹剧,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再不提起。
除了未来王妃被禁足,整个南燕宫殿,一切照旧。
也没人再有心思去想楚国公主和未来王妃之争。
毕竟刚忙完辰王的生辰,又要忙辰王的大婚,哪一件都是要劳心劳力,出不得一点岔子的。
映雪公主为了缓解伤痛,努力让自己忙碌起来。
之前带字的焰火,让燕国人震惊,让楚国人震惊,也让前来做客的西凉人和东吴人震惊。
映雪公主借着慕容辰的愧意,要求把诚字号重新接管起来,渐渐开始做焰火的生意。
没有吕子晴的搅和,一时间天南海北、八方来客、供不应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