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再一次走神,隐婆喊了她一声,把她的左手腕上的伤口重新包扎上,“我要去给你找药,少说得一个多月才能回来,不要再碰这了,久了真就难以愈合了。”
她对左手腕有出乎常人的偏执,没天没夜,她用会不经意的扣开,直至露出白骨,一来二去,她漂亮的手臂都全是疤痕了,一层又一层的堆叠在一起,若不挡着,实在让人害怕。
烈九卿听话的点点头,“你小心一些。”
“放心吧。”
稳婆走的时候,有些不放心,但在到一个人的提醒,她还是选择了顺其自然。
天命不可违。
该相遇的人,始终会再次相遇。
烈九卿一个人坐在湖心中间,来不及修炼的长发落在水里,她静静坐在边上,任由冰冷的水浸泡着她的身体。
手腕的伤口再次裂开,骨缝里隐约的痕迹就这样裸露着。
烈九卿指腹摩挲,咬着唇,捂住了痛苦不已的头,好半天才稳定了下来。
她这身子必须待在这里才能养好。
她得让这身子好了才行。
饶是如此,烈九卿也和疯了一样。
一次又一次揭开伤疤。
好让她清清楚楚的发觉身体里烙印着的名讳。
“温容……”
无数次,烈九卿都会在午夜梦回想到温容。
一个影子都足够让她失魂落魄。
“温容,你怎么不来寻我?”
烈九卿望着这遥不可及的涯顶,一次次期待着温容会出现。
他分明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
“温容……温容……你怎么不来找我了……明明我回来了,我都回来了……温容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