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一圈下来,也就能多出来一匹。
骆锦容把自己马上的人丢到了灵安的马背上,就扶着戚宁宁上了马。
灵安的马背上一下子多出了两个晕的人,还有一个没人管,只能交给其他受伤不算太严重的人看管。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马骑了,只能牵着走回去,一想到这里离县城的距离后,灵安在心里默默流起了眼泪。
至于戚宁宁关心的孟兰,骆锦容也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们先行把她带回去。
等到一行人都离开了原地后,骆锦容才驾着马慢慢往前走。
戚宁宁以被他搂在怀里的姿势坐在马上,那股清新的雪松气息将她缠绕在内,仿佛连她都成了有雪松气息的人。
雪松的味道清冽,却没能让戚宁宁保持头脑的清醒,反而有些迷糊。
两人同乘一匹马,行走在寂静的林中,黢黑的路始终由骆锦容主导,慢却没有停顿。
戚宁宁心里惦记着骆锦容,小声的说道:“你今天也受伤了吧,咱们,快些回去,也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
骆锦容回了句没事。
戚宁宁感受到他喉结抵着自己的头顶,说话间滑动了一下,她赶紧把头往前挪了挪。
怀里忽然多出了一点空间,连带着温度也消散了几分,骆锦容心中滋味儿不大好。
胸口憋闷,只听自己说着:“小骗子,你从前也送了皇甫晟一块玉佩?”
“嗯。”戚宁宁闻言在自己的回忆里搜寻了一番,好像确实有那么回事。
骆锦容喉头滑动了一下,咬牙再问:“还是你最喜欢的一块?”
戚宁宁:“嗯。”
在她回答完以后,戚宁宁的两颊忽然被手指掐住。
指尖温度温热,用了一番力道,陷入在她微凉柔软的颊肉中,有几分气恼的味道。
“小骗子,原来不止送过我玉佩,还送了其他人啊……”骆锦容最后一句拖得漫长。
戚宁宁就像是即将要受刑的犯人,察觉到危险后,汗毛竖立。
“我我,我可以解释的!”
骆锦容哼了一声,不想听她的狡辩。
戚宁宁就知道会有此一劫。
骆锦容一手牵着马绳,一手掐捏着她的脸,又将她往自己怀里不动声色的拉近了几分。
戚宁宁这次是彻底靠在了他的怀里,被禁锢的姿势没让她感受到一丝安全感。
她赶紧说道:“我那时候吧……就是一时糊涂,喜欢了一个错误的人,现在我明白了,也不喜欢他了。”
“那些过往的事咱们就把它忘记了吧!”戚宁宁这些话说的越发像个渣女了。
过往情史惨被扒,如今含泪把它压。
“忘记?”
“对,忘记它,现在的我不会做那样的事了,而且……”
“而且什么?”
戚宁宁抓了抓头发,想起来:“而且我之前送出去的那块玉佩好像被皇甫晟给扔掉了……”
骆锦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