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盛慕寒继续道:“说是你自己不注意,磕到了石桌上。”
躺在病床上的盛父想挣扎,想开口说话。
但说出的话,却都含糊不清,根本没办法让人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
不过看盛父这幅模样,盛慕寒也知道盛父不可能是自己磕到石桌上那么简单。
可盛父现在不能说话,当时园里除了他抱着的宫念涵,也没有其他人。
“哦,宫家那边也是这样说的,还是你心心念念的白芊芊说的。”
盛慕寒补充道。
盛父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瞪着盛慕寒,显然是不相信盛慕寒说的,白芊芊也说了是他不小心自己磕到石桌上的话。
虽然当时没有其他人看到。
但是吧!
他也不至于连站都站不稳,坐都坐不稳的人吧?
他还没有老到那个岁数呢。
更何况……
他是额头被许严洲用石头砸了,然后才没注意后脑磕到石桌上的。
如果只有后脑的伤,被说成是自己不小心磕到的,那也无可厚非。
可是,他额头也有伤啊!
谁家好人能额头磕了一下,然后后脑又磕一下晕过去的?
都没那个场地好不。
盛父恨不得一个白眼翻死过去。
他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滴滴滴——”
心电监护仪因为盛父的心率不正常而发出了滴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