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华亭将跪着的萧雅雅扶起来。
“地上凉,小心身子。”
萧雅雅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今日之恩,我没齿难忘,他日若有机会,定要报答夫人。”
自从父母走后,她被哥哥送到这儿来,再也没有人,像眼前这位小夫人关心过她的死活了。
聂华亭拍了拍她的手,温和道:“姐姐定能苦尽甘来,千万别自暴自弃才好。”
这话如同暖阳一般,萧雅雅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夫人身份尊贵,今日受我牵连,这样的恩情我是怎么都还不完的。”
聂华亭笑笑:“别放在心上。”
秦子衿看着聂华亭:“今日我家的事情,倒是多谢夫人出手了。”又笑道:“重霄话少寡言,没想到夫人倒是古道热肠。”
“不敢不敢。”聂华亭哪里敢把功劳都揽自己身上,“能帮你家解决这误会,我很高兴。”
不一会儿,那名男子被押上来——
还没看清人脸就开始叫唤:“大人饶了小的吧,大人开恩呐大人!”
秦子衿阴沉着脸:“住口,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这一声连旁边的聂华亭都吓到了,不得不说,大理寺走出来的人,都带着一股正气。
这秦子衿一在这儿,整个大厅如同办案的衙门一般。
“我问你,你为何在今日出现在我秦府?”
那人眼睛转了转,随即指着萧雅雅说道:“是她,是她把我领进来的!”又继续说道,“这贱人前几日就说,今日秦府人多,没人注意到她与人私会,让我趁着人少进来去她房间,说她好久没男人滋润过,想与我风流一番!”
萧雅雅红了眼眶:“你血口喷人!”
这样污秽的言语让秦子衿不禁皱眉。
那人又继续说道:“小人以为她是秦家的婢女,实在不知她是妾室,求大人看在小人受这贱人蛊惑的份上,对小人从轻发落吧!”
好一番完美无缺的说辞,简直找不到一丝漏洞。
聂华亭心里一紧,这小贼倒是伶牙俐齿。
这番话说的情理颇痛,是硬把这罪名往一个弱女子身上扣的。
萧雅雅心凉了半截,脸色苍白:“你诬陷我,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这样害我!”
“分明是你这贱人不安分勾引我,现在东窗事发就说我害你,你还要不要脸!”
秦老夫人挺直腰板,看了一眼秦子衿:“你刚刚还不信我,现在该信了吧,这贱人看着清纯实则放浪,这样的东西,我们秦家留不得!”
秦子衿顿了顿,沉声道:“.这人的证词,没什么问题。”
聂华亭终于忍不住出声:“秦大人,我确实进过她的卧房,是她主动请我进去,这贼人的证词算证词,我的就不算了么?”
这事,她既然管,就管定了!
秦老夫人冷哼一声:“长平侯夫人怕是年轻,有些糊涂了,何况我家的家事,夫人还是不便插手的好。”
一个小门出身的晚辈,怎么敢在这里叫嚣。
“刚刚作保的事情,老身可以当作不知道,”秦老夫人斜睨了一眼聂华亭:“长平侯夫人就不要嘴硬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内人做的证,算不得数?”
一道沉稳又有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的目光同时落在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