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于婧沉默许久，才答：“有爱，但是也有伤害，大家都是凡人，不是圣人，这个时候在一起等于相互折磨，继续下去不如分开，分开也是不得已。”牧之远没再说话，他站住脚看了看程于婧，程于婧抬起眼眸，“怎么了？”

牧之远抿了抿唇，“你这么说让我不太安。”

程于婧扑哧笑了，男人问她笑什么，恰好这个时候小李把车开过来，她率先一步上了车，等车子缓缓行驶，才侧头去看牧之远，并回答了他的问题：“男主人公犯了原则性问题，你犯过吗？”

牧之远拢了拢手，感慨说：“我连妻子都哄不好，哪有精力哄外面的女人？我要是有脚踏两只船的精力，也不至于落到这个田地啊……”

程于婧撇了撇嘴，没再搭理他。

看过电影小李载着两人直奔郊外，下午太阳暖意洋洋，很适合去野外郊游，毕竟冬日一天一天临近，再不抓住秋天的尾巴就真的迟了。

车子在小湖边的一处宽敞草地停下，事先已经联系了这边的度假村，搭好了帐篷，烧烤师傅也已经开始为他们准备午餐。

程于婧带着一顶大帽檐的帽子，被牧之远扶着下车，不得不说，相比较看电影，程于婧更喜欢这种惬意的自然风光。

她走到遮阳伞下面的圆桌坐下，这个时候服务员过来开酒瓶，牧之远笑着打发他：“我们自己来，有需要会叫你们。”

说着就拿起高脚杯，给程于婧倒了一杯红酒，程于婧接过去尝了尝，情不自禁扬起眉梢。

这个时候好几天没联系的杜颖打过来电话，说女为悦己者容，最近连个请她吃饭的异性都没了，问她今晚有空没空，约个饭。

程于婧人在外地，拒绝了饭局还嘲讽她：“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清闲，我忙着呢。”

“忙什么？”

杜颖一听有情况，忙打听。

程于婧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牧之远，一本正经说：“我在开会啊，要不是你打电话我就不接了，怎么，他最近工作繁忙，没空搭理你吗？”

杜颖说：“程阳是有些忙。”

程于婧不安好心，“忙只是借口，跟你说了，你俩不合适。”

“滚。”

杜颖直接把电话挂断，烤肉这个时候弄好被端上来，程于婧慢悠悠进食。

“谁的电话？”

程于婧抬眼。

男人顿时想到什么，“嗯，不该问，不能问东问西，险些给忘了。”

程于婧找纸巾，男人递过来，这个举动让她还算满意。

男人没有吃东西，手臂搭在椅背上，她大概是真饿了，大快朵颐，安静的欣赏了会儿，柔声问：“今天的安排还满意吗？”

程于婧点头。

男人便凑近几分，“那我现在多少分？”

程于婧放下叉子，扬起唇角，“二十。”

牧之远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还越来越少了？是我数学没学好？”

程于婧蛮不讲理的说：“你刚才问东问西，违反了约法三章里的第一章，所以给你扣了十分，不过我还算讲道理，毕竟吃人嘴短，就不叛你出局了。”

牧之远顿时失笑，他端起来杯子碰了碰她的酒杯，“什么都不说了，我还是喝酒吧。”

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又扣着手笑吟吟看她，“做生意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霸王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