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秀才听见叶熹把他比作一块臭石头,气得大喝一声:“叶氏,你找死!你信不信?信不信——”
丁仲文指着叶熹半天,“信不信我不许你进我丁家门”这句话终究是不敢说出口。
丁仲文心中有气无法宣泄,此刻恨得咬牙切齿,脸都气歪了。
叶熹假装害怕身子一抖,指着丁仲文说道:“你们看看这丁秀才的样子,好吓人啊。你们会放着倪歌这样好看的相公,去喜欢丁仲文这样的怪物吗?”
丁仲文气得吐血,叶熹居然说他是怪物,简直是岂有此理!
“当然不会了!”李嫂子大声说道:“我们以前都在说,你怕是鬼迷心窍了,才会放着倪歌这样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的相公不要,喜欢丁秀才那个丑东西。”
丑东西丁仲文心口一痛,气得吐出来一口恶血。
“天啦!”李嫂子的话刚说完,眼睛一亮,就好像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一样指着叶熹震惊地说:“叶氏,你、你以前肯定是被鬼迷心窍了。”
李嫂子越说越觉得她真相了:“难道赵氏母子对你用了法术?怪不得,怪不得啊。你以前做那那么多不正常的事情,肯定是有人给你用了法术,控制了你。”
“哎呀,我想起来了。”李嫂子一拍脑袋,大声说道:“十三年前,我在山上割草,碰见丁仲文找你要指尖血,说是医治赵氏的心疾需要指尖血做药引。”
“当时我还奇怪,赵氏的心疾,怎么会用你的血?啧啧,好像也是从那之后,你才越来越傻的。”
“李氏,你胡说!你冤枉我儿。我儿什么时候给叶氏要过指尖血?”赵氏吓得大喊起来,冲着李嫂子就扑过去:“我要撕烂你的嘴。”
李嫂子和赵氏扭打在一起,很快被村民拉开,大家看赵氏的目光都变了,带着愤怒与鄙夷。
杏村的人都知道,赵氏的身体一直好得很,一年到头连药都没有喝过几回。
叶熹也没想到,第一次取她指尖血的时候,李嫂子居然是见证人。
她含泪点头:“对,就是十三年前,丁仲文在山上堵住我,让我取一滴指尖血救他娘。他说,我要是不救他娘,他娘就会死,他就会变成孤儿。”
叶熹点头,一脸伤心难过的模样:“李嫂子说得对,我是昨天才突然清醒的。我清醒之后,想起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就觉得对不起公婆,对不起相公,对不起我的儿子倪晨。”
“刚刚丁秀才说我以前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他,可我不是该有什么好吃的想着晨儿吗?丁秀才又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对他比对自己的儿子好?”
“对对对,他又不是你儿子,你凭什么事事都想着他?”李嫂子看丁秀才那狠毒的目光害怕起来,一边往后躲一边说道:“姓丁的,你别、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们家可没有好东西给你。”
杏村的村民,一个个顿时对丁仲文母子避如蛇蝎。他们想想叶熹以前无条件对丁仲文母子好,再带入一下自己,一个个吓得赶紧离丁仲文三尺开外。
顿时,倪家院子外面,丁仲文母子身边就再也没有一个人了。
丁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