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养在祖母膝下,自然是祖母教的。”
阮老夫人被气的倒仰,她也没想到阮绵绵能做出这样的事。
“我倒想问一句,自己家人被欺负了,你不去打欺负人的人,倒在家里摆长辈架子训给姐姐出头之人,你这般软弱,到底是谁叫出来的?
哦,对了咱俩是同一个人教出来的。”
“哎呀,不活了啊,这孙女攀了高枝了,不把我这老婆子放在眼里了啊。”阮老夫人气急,但又说不过阮绵绵,只得一通哭闹。
一时间院中闹做一团。
“可笑!是赵旭恒欺负咱们阮家人,你们却联合起来站在一起说我?简直可笑!”
阮绵绵不想再去搭理这一群脑子有病之人,拽着赵旭恒的耳朵就往清荷院去。
如今把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绑过去,让大姐姐将胸中的闷气出了,说不定病能好一大半。
“来人,将这个不孝女给我绑了,扔去祠堂关起来!”阮谦哪里能放过阮绵绵,院中的护卫小厮听了这话也不敢不上。
很快阮绵绵便被众人围在了中间。
她火气上来了,动起手来,自是不怕这些没有真功夫的架子。
她一个人能打五十个。
只是她心里越发的冷了,看向阮谦的眼神也更外冰凉,竟让阮谦有一瞬间的犹豫,他的女儿从没有用这种怨恨的眼神看过他。
“自此大姐姐出事,你到底为了她做了什么?你口里喊得情真意切,可你真正替她出头了吗?
就如同你在官场之上一般,从头到尾全靠一张嘴,实际上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到!”
阮绵绵将怀中得婴儿递给雀儿,从腰中取出那日英王送得一袋银针攥在手上,一手揪着赵旭恒得耳朵提去了清荷居。
小厮仆从哪里见过这个架势,都吓得不敢上前,再去看阮大老爷,被阮三小姐刚那句话噎在了原地,他们心里就更加没谱了。
清荷居
秦氏满手得血,但她仍旧抱着女儿握着剪刀得右手,不敢松开。
早两日她就叫人将屋里锋利之物全都收起来了,谁料阮凌霄早早就藏了一把剪刀在自己得枕套之中。
刚才阮谦来抱孩子,阮凌霄拼命的争夺,孩子哭的厉害,她怕伤着了孩子,便松了些劲。
谁知父亲却是不心疼孩子的,用了蛮力硬是将孩子抢走了。
他只留下一句话,“这孩子怎么说也是姓赵的。”
好个姓赵的,她怀胎八月,拼死拼活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就成了别人家的孩子了?
秦氏也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虽然心疼女儿,但夫君说的对,这孩子怎么说都是姓赵的。
阮绵绵将赵旭恒托到屋子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冲着阮凌霄道,“大姐姐错了吗?若是没错,为何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阮凌霄已经失去聚焦的眼睛闪了闪,看向跪在地上的赵旭恒如从地狱之中爬回来的恶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