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阵眼之后,阵法并不难破,顾景明在压阵处找到了数不清的白骨,正是这些人多年被困在其中,导致了幽州风水不佳,加上他们长期的咒怨,让这里变成了一个诅咒之地,总而言之,这件事情跟凌江帝脱不了干系。
不然这些年失踪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端倪?
只是知道了又如何?他们是如何也没有办法撼动凌江帝的位置的,因此几人都选择了心照不宣地沉默。
回到京城,顾景明也没有在追着虞锦禾要一个答案,只是闭门不出,大概在想着要怎么才能告慰那些无辜的性命。
虞锦禾在千门之中等了许久,没有等到他,心中有些烦躁,同阿达等人喝了好一通酒之后,决定去找一下顾景明。
虞锦禾爬上顾景明寝殿的院墙,扒拉到一块瓦片,脑袋刚探入院子,就和顾景明打了个对眼。
“殿下。”虞锦禾尴尬叫道,她委屈地跟被赶出家门的狗崽,想回家又怕主人不欢迎。
顾景明似乎有些无语说:“我的院门不是摆设。”
虞锦禾单腿攀上院墙,另外一腿蹬着要进去。她这个动作看得顾景明又是一阵皱眉,无声地张了张嘴。
突然,虞锦禾没抓稳,从墙跟直直坠下。
顾景明缩成针孔大小,平地飞掠,衣袍襜如,伸出双臂,接住虞锦禾。
虞锦禾身体醉了脑子却清醒着,双手环住顾景明脖颈,往他颈侧嗅,这厢是真醉了,她扒顾景明的衣领,抱怨似的撒娇:“我就知道,只有殿下疼我。”
顾景明无奈地说:“下来,喝了多少。”
虞锦禾更加用力地搂住他,她用双手捧住顾景明的脸,眼中是无尽的痴恋而依赖,她仰头给顾景明一个充满酒气的吻,若顾景明在这时拒绝她,她就会摔个狗吃屎。但他没有,他沉默地让她吻着。
似乎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她醉酒之后竟然如此主动,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到今天还没有说开。
虞锦禾肆无忌惮地撬开他的唇,又啃又吮,样无穷。
顾景明等着她亲完,抱她进了内室,弯腰将她放到榻上,点起香球里的安神香。
而后拧开柜上的瓷罐,舀了勺桂蜜盛入杯中,用热水化开,递给虞锦禾。
虞锦禾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桂水。
顾景明收回手,水尚且剩一半,他不嫌弃,唇抵着杯缘喝完了,再放回矮柜上。
虞锦禾在他右手小指上抚摸着,继而轻轻落下一个吻:“这几天殿下都不愿意理我了,难不成是厌烦了?”
虞锦禾说着,一边装模作样偏过头,啪啦一声,蜡泪滚滚团成,灯火在她眉眼拉出了万般落寞的阴影,她腮边落下一点晶莹。
顾景明用指腹揩掉她的泪:“怎么可能,你也清楚,最近父皇的那一件事,我不知道应该如何看待。”
“我要殿下亲我,不要用手,我要你亲我。”虞锦禾得寸进尺地说道。
顾景明面无表情地道:“下次换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