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笑。
“丁公子,我不外出的,您不要强人所难……”
“这还叫强人所难?我看你跳舞的时候浪的很,竟朝我们哥几个抛媚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当婊子立牌坊啊,哈哈哈……”
“丁公子,我只是一个会所的签约舞者,您不要这样。”
七万姑娘含着眼泪声音不高不低,一边忍受着众人的视线,还要深受着几个男人对她动手动脚。
果果听了一会儿,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特别难听又下一流的话,她的心性经不起那些猥琐的笑和污秽的言辞,直接就火了。
她也是舞者,真正的舞者在舞台上每一个眼神都含着千言万语,她刚刚也看了,钢管舞虽然火辣,但绝不低俗。
她性子素来是越火越冷静,倒了杯酒端着走过去,脸上漾着笑,那被她盯着的公子哥还以为她是敬酒求和的,正嘻嘻哈哈站起来。
“呀,小妞儿来求情的……”
她半点犹豫都没有,一杯酒直接泼了过去。
那公子哥先是懵了,反应过来就恼怒的伸手推她,带着猫脸面具的顾初一下将果果扯到了身后。
藏在暗处的石头几人眼见不好正要现身,就听到一道懒散的嗓音传来,不高不低,低低沉沉的哂笑声,“欺负几个小姑娘,我看你们把下面的那玩意儿切了,免得丢天下男人的脸。”
顾初听到这个这话顿时就,“……”
熟悉的嗓音,带着磁性的蛊惑,顾初回头,一下咬住了唇,只有秦小乖那坏痞子能说出这种话来。
光线很昏暗,男人身上穿着风格偏休闲的干净衬衫,上面的两颗扣子是解开的,显得很随意。
深色的西裤熨帖得笔直,黑色的皮鞋踩着步子,人群自然给他让开一条道。
秦朝暮极少、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以这样高调的方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唯一一次是在莉莉莎给他过生日的那个场合。
他用红酒杯砸了人的脑袋,从旋转扶手拾级而下。
“别拿几块钱来说事,是个男人连一杯酒都喝不起吗?”他单手插兜的站在那里,然后顺手拿过身旁小姑娘手里的的一瓶酒。
打开,倒立。
顾初愣愣的看着自己怀里空落落的位置。
抬眼,红色的液体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汩汩倒了一地。
她的五十……万。
众人哗然。
叫丁公子的人一行人也愣住了,没有硝烟的战场在看到那样一张脸的时候就彻底安静下来。
或许但凡有点权势的人都不会不认识那样一张脸。像凶兽一样突然崛起在风起云涌的云端,然后随心所欲的拒绝了西瓦莉莉莎的追求。
“暮……慕公子。”
秦朝暮勾了一下唇,英俊的脸上仍是一层薄笑,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嗓音淡漠而低净,“埋单,滚蛋,懂吗?”
顾初怔怔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