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知道?为何放任她跪啊?”
“放任?昨日给了她那院子,本想让她消停点,在里面修身养性,才过一晚就急了,竟想起轮着敬茶。”
“我关了门她不该回去?你妹挡了门厉语她也不回去,偏要府里都知道她有多犟?”
“这个女人心思深沉,你留在府里迟早惹出大事,还是赶了为好!”
“娘,你怎么”
这时蝉娘在外禀报,“夫人,大娘子来了。”
“好好好,她还敢来是吧!”
宫贺安厉色看向门帘,见姜挽禾进来就是一呵,“你还有脸来?”
她怎么不该来?
整个府里都在传她身为新妇却仗势欺人,与奴婢见怪,让人跪了三时险些冻断了一双腿。
她定要来啊,不来不就坐实了‘欺善怕恶’罪名吗?
“夫君,妾身不知做错何事,为何不敢来?”
“你还装!要不是你故意关着门装睡,微月能在外等三个时辰么?我警告你,她腿要是废了,你给我去照顾她!”
嗬嗬!
真是笑话,是她让沈微月跪的?主动上门却敲不开门不问问自己的原因?
“姜挽禾,你笑什么?!”
姜挽禾收敛冷笑正视宫贺安,“是我逼她跪的,还是我不让她起身走?说我做的夫君可能拿出证据!”
“啪!”
宫贺安重重一巴掌啪在桌上,震得主母的筷子都滑落在地。
“贺安!不得如此对晚晚!她是你的妻子!”
傅氏起身将儿媳护在身后,以儿子莽撞的性格,吵不过姜挽禾真会给她一巴掌。
“妻子?我宫贺安没有这么蛇蝎心肠,颠倒黑白的妻子!”
宫贺安徒手折断手里的筷子,往姜挽禾脚下一扔。
“从今往后,我宫贺安再踏入你箠星阁一步,我,我就是狗!”
宫贺安话一撂转身就走,仿佛再与姜挽禾待在一片空气中会窒息。
可他迟早要为自己说的话付出代价,就比如,踏入箠星阁身并不由己,会由心走。
姜挽禾睁着双眼,泪水顺着脸庞不断涌出。
在她抬手擦拭那一刻,她心中仅存的那点爱意被恨意全部填满。
宫贺安,咱们俩,永不复见才算最好!
“晚晚,你先别生气,身为女子以夫君为准哪家不是,贺安现在在气头上,说的是气话,你要是跟他见怪就不懂事了知道吗?”
“蝉娘,备筷!”
“晚晚,等你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明白了,那些不打紧的都是小事,等你们有了儿子他就懂事了,断不敢这么赤脸”
傅氏见姜挽禾低着头又不说话,也不回应,生怕把这孩子气死了亲家找她要人,随即沉声道。
“蝉娘,找个郎中送过去说是大娘子找的,告诉她好好养伤,家兴和睦是我最后底线,以后再敢如此就别想见孩子了。”
“是,夫人。”
蝉娘带着奴婢走了出去,屋内只余傅氏和姜挽禾坐在一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