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父亲。”
宫贺安离开时正好碰到被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扶进来的二妹。
宫语玲小脸耳朵通红,明显冻伤了,看到他时柳眉一竖。
“臭哥哥,你家那个老虎你到底能不能管得住?”
“又怎么了?”
“她真是疯了,不就去了她嫁妆库见见世面么?一个子都没动脚就被夹成这样,日后你要是惦记那嫁妆库的钱,不得把你炸了?”
“.”
宫贺安脸色僵硬,他如今的确惦记那钱。
但要说被姜挽禾炸,那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
那钱,岳父本就是给他和姜挽禾两人的,理应有他一半!
“宫语玲,给老子滚进来!”
屋里宫连山在生气,宫语玲听了瞬时打个寒颤,硬着头皮被丫鬟扶了进去。
宫贺安甩了甩脑袋,笑看宫语玲一瘸一拐的背影,她今儿惨了哦!
宫语玲瘸着腿,进屋后母亲找人给她搬凳子,但是被父亲一把抽走。
“坐什么?给老子跪着!”
宫语玲也不知怎么惹上父亲,只能哎呦痛呼跪向地面。
宫连山不知哪儿找来了一支柳条鞭。
‘啪’一下抽到宫语玲手臂上。
“好痛!爹!你干嘛抽我啊!”
宫语玲放了拐,抱着手臂互搓,疼的眼泪直甩。
难不成是那个母老虎先她一步告状了!
“是不是姜挽禾!她欺负我的婢女还不够,还让爹你抽我是不是?”
“关她何事,老子今儿看你不爽,我抽死你!”
“啪啪!”
又是两下子!
“娘!娘你快劝劝爹啊,他要打死我了!”
宫语玲跪爬几步,抱着母亲的腿求饶,小脑袋都钻到了母亲胯下。
“你快跟你爹认错啊,说日后定谨言慎行,不再找你嫂嫂的麻烦!”
“她,她欺负我,你们还帮她!为什么啊!”
“就凭我们宫家如今要靠她家的财力,就靠我这个尚书坐得稳要靠她家捐金,这两个理由够不够!”
宫连山把女儿的手拽了,露出掌心那块肉,扬起柳条狠狠往上抽两下。
“够不够!”
“够!够!我再也不敢惹她了!”
宫语玲服了,服了柳枝条。
“家主,青溪郡驿报!”
柯管家在宫府做了三十多年管事,无儿无女,大多都将甜美乖巧的宫语玲当做自个亲生女儿。
听她在屋内痛哭不止,而家主还不松手,想着如何出言阻拦,恰见官兵从外赶了过来。
宫连山丢了柳枝条,打开牛皮纸信件,喘吁吁坐回去。
“节度使人马已到清溪郡了,很快能进元离城中,他的宅子打扫过没?”
“妾身明早就让人过去帮忙打扫,夫君切莫忧心。”
宫连山放下信件,见女儿还在嚎啕大哭,扬起掌作势要打。
宫语玲看到那扬起的巴掌,立马止了哭泣,连滚带爬逃出主母院。
教训了女儿一顿,宫连山浑身舒坦,“如此便好,他出城十年未归,定与我们感情淡了,你多去几趟,别让他人有话说。”
“是,夫君。”
算算时辰侄子回到元离少有五日路程,为何这么快就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