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银箱子拿钱时,里面的自荐信明明还是宫家!
怎会突然变成姜家?
除了姜挽禾还能是谁!
姜挽禾说的无畏,“谁动的手脚谁自己清楚,没做过犯不着对号入座。”
“你明明就是含沙射影,在母亲面前污蔑于我!”
“少说一句死不了!”
傅氏骂女儿一声,对姜挽禾又哄着。
“晚晚,你别跟你小姑一般见识,她心思浅遇事容易激动。”
“娘!你别听她…”
“宫语玲,闭上你的嘴!”
傅氏深吸一口凉气,以防自己控制不住把女儿丢出去。
她眼神溜了一圈落在蝉云身上。
蝉云一直跟着女儿,应该知道些什么。
“蝉云,你上来说,你和你家小姐端着银箱子,中途可有遇到什么怪事?”
怪事?
最大的事就是她小姐偷拿五十两啊!
蝉云颤巍巍走上前,左右看了看,最后指着银心,“肯定是她偷的!只有银心到过我和小姐身边!”
银心正要说话,被自家小姐给拦着,只好闷声不吭跪到地上。
“你说银心偷拿的,偷拿了什么?银子还是自荐信?”
蝉云梗着脖子道,“当然是自荐信!”
主母就在跟前为她做主,所以此时蝉云面对大娘子一点不输气势。
“银心,你有无偷自荐信?”
银心缓缓抬头,语气坚定,“没有,我绝不敢做出欺瞒主上的事来,是蝉云前日被我掌了巴掌怀恨在心,故意诬陷奴婢的!”
傅氏问道,“掌巴掌?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姜挽禾问蝉云,“蝉云,你说银心偷了自荐信,如何证明?”
“是你亲眼看到她揣走自荐信?”
“没”
“是你亲眼见她将宫府换成姜府的自荐信?”
“没”
一连两个没,把傅氏听得直冒火。
“那是因为银心听我的命令打了你,你对我心怀抱怨前来诬陷?”
“不,奴婢不敢.”
“你上下唇一碰,咬定是银心干的,是听了你主子的话?”
蝉云战战兢兢,她浑身都在抖,看向宫语玲不知怎么办才好。
姜挽禾轻轻松几句,又把锅甩回宫语玲身上。
“姜挽禾,你胡说八道吧你就,我就知道你不会好心将银子给我娘!”
“明明写了我爹的名字,怎么变你爹的名字!一定是你从中搞鬼!”
姜挽禾立马怼回去,“这也是我一开始的问题,银箱子在你手上,出事与我何干?”
傅氏眸光一沉,“那你的意思是,自荐信长手了,自个儿改成亲家的姓?”
“姜挽禾,你好深心机,弄了这么一场偷梁换柱的戏码,让我们所有人陪着你玩!”
姜挽禾冷笑一声,将银心扶起,不卑不亢道,“宫语玲,贼喊捉贼不人道吧?”
“你什么意思?”
宫语玲夜色,脸色惨白如纸。
难不成姜正学都跟姜挽禾说了!
就在姜挽禾想捅出宫语玲,闹得所有人不快,宫连山带柯管家进来了。
“好了!吵什么!一回来就听到你们吵,再吵通通去跪祠堂!”
“家主.”
傅氏一改恼怒,起身迎接宫连山。
宫连山坐下说,“我已找人去归元寺向方丈打听,他说姜府捐了二百二十五两银,首当第一。”
“可我们有二百七十五两啊!”
傅氏被弄晕了,她们有二百七十五两,怎么变成了二百二十五两?
“是啊,数量对不上,就说明那银子不是你的。”
宫连山瞪向抿着唇的宫语玲,“非要问出个一二来,不如问你的宝贝女儿!”
“爹,你说什么啊!”宫语玲手足无措,立马装傻充愣。
宫连山没有拆穿不省心的女儿。
要不是柯管家找到他书房里去,他连忙派人去归元寺弄清楚,还不知她们母女瞒着他做的这些好事。
傅氏贪了儿媳的钱去买名号传出去已是不好,如今他们女儿还敢动手偷香火钱,今日这亏,活该她们娘俩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