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儿,真是多亏有你,不然我都拿贺安没法。”
“他爹要是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癫狂,定要将那沈氏女凌迟处死.”
“元离律法严谨,私藏流民者论蔑视军法处理,轻则罚银万两,重则撼动官职,您与叔父何故铤而走险?”
“还不是你弟弟,他口口声声说除了沈微月不可,若是不将沈微月接进府,他能翻天!”
“沈微月身份特殊,留在府中绝无好处,叔母还是尽快将她送出去。”
“好,我尽快处理那个贱蹄子。”
“快吃,桌上全是你爱吃的菜,珍珠圆子,糯米蒸藕.”
宫璟辰开口谢过,伸手动筷。
傅氏说,“璟儿打算何时去祭祖?”
宫璟辰停筷,“这几日有雪,天监寺说后日应停雨雪,璟辰打算后日去。”
“好,你叔父还有我,都与你一同去,我们在山顶置了个猎户屋,遇上雨雪也不怕,还能进去躲上一躲。”
“好。”宫璟辰点头应了。
翌日晨时,人牙市场
姜挽禾坐在贵客室,随后银心进屋将卖身契递给小姐。
“小姐,春柳差点害了我们,我们真的要给她赎身啊?”
她家小姐用五十两,买这么个不听话的奴婢,怎么算怎么亏!
姜挽禾接过春柳的卖身契,五十两银子确实不少,但春柳平日都跟在大夫人身边,对府中诸多事较为清楚。
让她在府外跑跑腿,帮她送送信,办办事什么的,大价钱买下她,不一定亏!
“笃笃!”
“肯定是春柳。”银心开门将春柳放进来。
一晚没见,春柳头发衣襟杂乱,应是受了不少欺负。
“奴婢春柳,见过新主子。”
春柳抬头发现新主子是姜挽禾,大惊失措。
“怎么?一晚没见,不认识我了?”
“奴婢见过大娘子,不,贱奴见过大娘子,贱奴感谢大娘子不罚之恩!”
昨日大夫人问大娘子如何处置她们,若不是大娘子口下留情,她绝不只是被发卖出府。
姜挽禾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你将沈微月在尚书府的消息散播出去,这五十两就是你的。”
春柳没敢去看银子,腿软跪倒在地,整个人像是烧着了一样。
“不!春柳绝不敢做出背害主子之事,尚书府于春柳有大恩,我绝不会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来!”
“一百两!”
姜挽禾又丢了一锭银子上去。
春柳还是没看银子,匍匐在地颤抖,感觉随时能被吓晕过去。
“银心,将她推下去,看她还能嘴硬多久!”
姜挽禾指着窗户,若从二楼摔下,不死也得半残,那么春柳只能等死了!
“大娘子,您不配做宫府新妇,大少爷说的没错,你就是心狠毒辣,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
银心一巴掌甩到春柳嘴上,用力将春柳往窗户推。
若说不怕,那定不可能,春柳前一秒还喜极自己到了个好人家,这一秒就感慨自己要要命丧毒妇之手。
春柳苦笑一声,松开抓住窗沿的手,打算随银心怎么处置了。
春柳不挣扎银心倒不知怎么办呐,回头去看自家小姐。
姜挽禾看向春柳,说,“你幼年时被卖给尚书府做家奴,与父母分离的苦楚你难道都忘了?你姓春,可不姓宫啊?”
“要我说尚书府那些人根本不是你的恩人,而是硬生生将你与亲人分开的刽子手,你用的着豁命忠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