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库是你的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姜挽禾怼回去。
宫语玲一下就闭了嘴。
傅氏吃了颗甜的,嗓子里的苦味缓了一些,也没有那么想吐了!
“晚晚,你这么说就是见外,左右是一家人,你的那些钱贺安用一些不打紧的。”
傅氏就是为了宫贺安来的。
不把红穗的事情处理了,宫贺安再想从嫁妆库拿一分钱都难于上青天。
“夫君用一些自然不打紧,可也要看他用在何处,对吧?”
“他还能用在何处,定是在外际交人脉.”
姜挽禾放下喝得见底的汤碗。
她叫了声外面的红穗,“红穗,进来一下。”
红穗撑着地爬起,双腿不由剧烈打颤,就算躬身不动也不能缓解,下一秒又掺倒在地上。
蝉娘见状去扶了她一手,将她扶进屋。
“红穗,母亲今儿在这里,你在母亲跟前说说,夫君拿了几次钱,每次拿了多少,出去做了什么?”
红穗‘噗通’一下又跪在地上。
“奴婢,奴婢不敢说.”
她确实不敢说啊!
因为南星每次来拿钱的时候跟她提的用处,她一项都说不出口!
“放肆,主家过问,你还敢藏掖着,还不赶紧的!”
蝉娘上去揪拧了一下红穗的腰肉。
那一下痛得红穗差点在地上打滚。
姜挽禾不悦,用手敲敲茶案,“蝉娘,红穗是谁的下人?你的吗?”
“是,是大娘子院里的下人”
蝉娘当丫鬟管事太久了,统统将身边的人划分为可以欺负的,和不得欺负的,红穗自然就是前一种。
“红穗,说出实情,我便不再罚你。”姜挽禾收回目光,对地上的红穗说。
红穗听到不罚她几字,本来决定不说的心思又动摇了。
反正她现在是大娘子院里的,就像大娘子说的,只要大娘子不罚她,她便不会受到欺负,所以眼下就破罐破摔了。
“是,大娘子。”
红穗缓缓开口,一五一十供出侯爷来。
“第一次在一周前,是沈微月被夫人剪了头发,第二日少爷便了五十两在城中量买发质优的长发,让京中做毛笔的大家做一副假发兜,去哄沈微月开心.”
众人哑然,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宫贺安会想出这么个办法去哄沈微月。
姜挽禾冷哼一声,“五十两做顶头发,做完了出府惹事吗?”
姜挽禾见大家伙不说话,让红穗接着说,“接着说啊。”
“第二次也是在一周以前,是璟少爷在酒楼发现贺安少爷为酒肉朋友付账,将他踹进湖里,那日少爷回府后低烧没出府,但是让南星”
宫贺安被堂兄踹进湖?还有这个事?
姜挽禾现在才知道。
傅氏问道,“让他做什么?”
“让南星带着一百两去天麒酒楼买单了一楼所有吃喝的散客”
众人:.
把钱在沈微月身上情有可原,把一百两挥霍在外人身上,宫贺安莫不是有毛病!(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