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霁还打算将挤了牙膏的牙刷塞进她嘴里帮她清洁牙齿,陆知知赶忙抢了过来,“我自己来。”
她可没说要他服务到残废的份上。
洗漱完,陆知知往脸上抹了一点水乳,扎了一个利落的马尾,在白霁的怀中转过身。
他从头到尾就黏在她身上没离开过。
陆知知看了他半晌,捏着他的下颌往下,白霁顺从的弯腰下来被她亲吻。
薄荷牙膏的清香接触到没有温度的潮湿,更加冰冷又让人上头了。
她亲了一会抓着他的头发后扯,离开他润红的唇瓣,“早安。”
白霁咧嘴微笑,“早安。”
两人一同来到餐厅,桌上是他自己做的煎饼和肉粥,放了一会温度刚刚好可以进口。
陆知知坐下吃早餐,心情肉眼可见的很好。
白霁又走到洗衣房里将昨晚丢进去洗的衣服拿出来,挂到窗外的晾衣架上,晾完所有衣服,他才抬头远远向外眺望,漫不经心的关上窗户。
距离不远处的一栋小楼里,穿着道袍的男人与他四目相视,心中一惊,后背极寒,转身就藏匿到了墙后面。
只是对视一眼,他的手指便开始无意识的颤抖,不知道从哪来的慌乱铺满脸庞。
他立刻打了电话,“陈东家,要命的事情来了。”
陆知知临前去上班时,白霁还给她的保温杯里灌了一些自己打磨的豆浆,让她放到包里带上。
“那我去上班了。”
穿好鞋出门,陆知知中途又停下来,从包里取出五张百元现金塞给白霁,“你看着办买菜吧,如果不够你再问我要,不过我现在工资不高,一个月也就六千,你省着点。”
白霁看她的神色都快温柔的融化了。
同样跟他共享视线的诅咒,都觉得她可爱的要命,接收到它意识的头发丝立刻上前勾缠她的手腕,蹭了又蹭。
这眼神怪腻人的,陆知知巴拉下那些头发,转身走了。
看着她远去,白霁关上门回到卧室里,脸上笑容不复存在,阴沉沉的他弯腰掀开了那张床垫。
垫子下面画了一个巨大的五芒星团,中央用血水勾勒出符咒。
木头床的底下,还被塞进了一个小香炉,炉子里装着白灰。
这些东西都是用来驱鬼的,虽然对陆知知没有很大影响,却会扰乱她的睡眠。
今天一上午的课都被排的满满当当,陆知知没停歇过,一直到中午快吃饭的点才想起来要喝一口水润润嗓子。
白霁装来的豆浆这会打开还是温热的,她仰头喝了几大口,然后皱眉拿远了看杯口。
豆浆里面有很细碎的残渣,是他打豆子的时候没有过滤么?渣子的口感吃起来很卡喉咙,她不得不用了点热水灌下去,才不至于让嗓子那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