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回眸,就见一个穿着风衣跟门板顶差不多高的男人站在门口阴暗处。
他立刻走过去操着一口英文咒骂,语调在半路就变成了惨叫,惹得屋子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戒备。
只见歹徒转过身来时眼眶里插着一把剪刀,踉跄走了两步要倒下,又被后面的男人扯住了后脑勺的个性小辫子。
诅咒将他的整个头皮撕扯了下来,随意丢弃,然后跨进屋里顺手关上了门。
等警察赶到家里,陆知知压根就不在家里了,她胸口的子弹早已被修复的组织推出,匆匆忙忙抱着中枪的狗借了邻居家的车赶往宠物医院。
还好子弹没有打中要害,狗狗活了下来。
陆知知坐在医院椅子上松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回到家的白霁跟警察们处理好了事情,知道爱人没事,所以赶到医院时还带了一杯热茶和面包。
陆知知看见他来,立刻缩进他怀里,低声说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年过去,这还是第一次让我感到害怕。”
“没事了,那些人一个也活不了。”白霁一边温柔安抚她,眼神阴霾,“刚刚是不是痛死了。”
“还好。”陆知知对中枪不害怕,她怕的是狗出事,“威风扑过来救我被打到了,还好没事。”
白霁看向笼子里输液的斑点狗,“养它没错。”
警察找到罪犯的藏身之地打开门,五具尸体很不齐全的混在一起,将破烂的小房子弄的恶臭无比。
当然,这件事最后也没和白霁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