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好几秒的停顿,箫朔月才搭话:“不是。”
依旧惜字如金。
云无恙也有点好奇,她一边替箫朔月揭下来未粘牢的福字扶正然后抚平,一边问道:“那是为什么?”
箫朔月只是淡淡道:“闲暇之余打发时间而已。”
云无恙转过来,倚着墙双手环胸,无声的盯着他。
箫朔月:“……”
半晌,他妥协似的吐出了两个字道:“明年,对我很重要。”
想起楼上还有一个和她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尸体,云无恙打了个寒颤,心想该不会和那个人有关吧?
于是云无恙当机立断,当即打算开溜。
欺负到她这个老实人身上,她就死定了。
就在云无恙慢慢的像乌龟里的忍者神龟一样摸着墙准备逃跑时,箫朔月神色如常的从桌子上变出了一叠福字,与此同时还有占星楼另一端茯苓的惨叫:
“我东西呢?!——”
箫朔月只当没看见也没听见,沉默的拿起福字继续准备祸祸他这个占星楼。
云无恙一看,好么,这壁画被箫朔月祸祸的像世界超模身上裹了一层东北碎袄。
她想起在大朔箫朔月为了救她的事,慢慢的收回腿也就不想跑了。
沉默了一会后,她拿起一张福字跟着箫朔月贴了起来。
箫朔月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然后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不走?”
云无恙按好一个福字,对答如流:“为什么要走。”
箫朔月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你不怕我?”
云无恙也顿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如实说了:“其实我是有点怕这占星楼,不是害怕先生。”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箫朔月意料,他索性也不贴了,拿着一叠福字跟在云无恙身后,云无恙走到哪他递到哪,主人反倒成了打杂的。
直到云无恙终于停下了脚步,有些开玩笑道:“怎么变成我一个人干活了?”
箫朔月直言道:“我贴的很丑,你贴的漂亮。”
云无恙知道也不能同箫朔月讲道理,便道:“那先生便陪我说说话吧。”
箫朔月“嗯”了一声。
云无恙问道:“先生当初在松林斋第一眼,就觉得我像你心里的那个人吗?”
箫朔月闻言迟迟没有说话,后来才道:“不是。”
云无恙倒有些诧异了:“不是吗?我还以为先生第一眼见我,就决定拿我当替身了呢。”
这话就算说到了表面上,过了一会后箫朔月才用那冰冷的声音又一次笃定道:“不是。”
云无恙也停下了手下的动作:“那是为什么?”
箫朔月与她对视,丝毫没有气场上的怯弱,依旧是无情的谪仙一般,衣裳是白的,长发也是白的。
他顿了顿,缓缓张口:
“第一次见面,不是松林斋。”
这个回答,却是云无恙想不到的:“啊?”
可是她不记得曾经还和这位国师大人有过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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