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志?果然很别致,这名字还挺东西的。”
舒瑶猛眨眼,忍住笑意,你别说,还真别说,还是得是你啊。
江别志心内的不满不敢表现出来,他干笑几声:“时先生,真是说笑了。”
宋经年出来打圆场,转移话题道:“小舅,今天是江爷爷的寿宴,你也是来庆贺的吧?”
“什么庆贺?你们刚才没有听到,时老.”舒瑶顿了顿,眼波流转,轻轻倚靠在男人身上,改口道:“屹安哥哥,是专门来找他的童养媳的吗?”
屹安哥哥?
时屹安神色温柔的低下头,琉璃色的眼睛看着她,映照着她骄矜的小模样。
舒瑶的行为刺激到了宋经年的神经,见到曾经的未婚妻,靠在清冷淡漠的小舅身上,像个仗势欺人的狐狸精。
他像一只应激的猫科动物,双手紧紧握成拳,开始咆哮。
“你以为你是在谁的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哥哥,什么童养媳,你不要在这里毁我小舅的名声。”
说完,立刻要伸手拉开她,让她从时屹安身上离开,离得越远越好。身后江涟漪想拉着宋经年,却被他一手甩开。
舒瑶干脆紧紧环住时屹安的腰,一不做二不休,脸一扑,直接钻进他的怀里,和男人密不可分的姿势。
怀里带着暖意的松木香,烘烤着她的脸,她抬头就能看到男人轮廓清晰的下颌线以及喉结。
时屹安伸手挡住宋经年要拉舒瑶的胳膊,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经年,你是不是干涉得太多了。”
在刚被抱住之时,时屹安忍不住抖了一抖。
不为别的,就为了,只隔着里衣,那双小手突然贴了上来.
拔凉拔凉的,冰得他眉头一皱。
江家人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围观的宋夫人看着这个场面,心中震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远远比她想得要复杂。
两个男人对舒瑶的占有欲,都不作假。
被时屹安阻拦的宋经年,手臂用力也动弹不得,他顿时觉得世界很魔幻,不爱与人触碰的小舅,允许舒瑶这般放肆,还为了她说自己多管闲事?
他和舒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
电光火石之间,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关键。
那晚夜钓,小舅和他说参加《怦然星动》是为了找正缘,今天又说舒瑶差点成为他的童养媳。
他难以置信地道:“该不会,你你之前说的.就是她?你是不是搞错了。”
他想时屹安绝对是搞错了,或者是舒瑶给了他什么误导,这事情一定有猫腻。
时屹安见他大受刺激的样子,平静地道:“这话,我们回去再说。”
时芬兰还算镇定,她轻拍了拍宋经年的肩膀,挽住儿子的手臂,强硬地拉着他到一旁去,屹安说的没错,他们的家事得回家去说,不能像刚才江家这么丢脸。
江母的微笑面孔彻底龟裂。
她的心中感到一阵恼火,本以为当初设计让舒瑶主动离开江家,以后就可以高枕无忧。
没想到,舒瑶还有另一层身份,和自己的宝贝女儿上了同一档综艺节目,欺负涟漪不说,现在离开江家的掌控,还搭上了时家,眼看事情越来越难办,走向变得难以预测和琢磨。
但有一点可以确信,眼前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曹双玉整理好表情,再抬头时带着笑道:“让时先生见笑了,您也知道,我们家最近事比较多,前一阵子涟漪刚刚认回来,今天又是公公的寿宴,时先生不如留下喝杯酒吧。”
她的笑容亲切,话语得体,但大家听后的反应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