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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第2 / 2页)

霍如桢冷笑一声“孤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你父亲放出来,你非要去求父皇,还差点废了两只手,你说你何苦呢?”

容溪不甘示弱的看着他,道“手坏了养养就能好,若是被有心人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那岂不是有一辈子的阴影?”

霍如桢眼有凶狠,上手直接捏住容溪的下巴“和孤欢好就这么委屈你?”

容溪后退一步,躲过他的桎梏,冷声道“你到底要参观到什么时候,我好不容易回一次家,你可不要耽误我与父母团聚。”

霍如桢忍住怒火,扇子敲手,道“带孤去你的院子。”

容溪皱眉看他“你又要做什么?”

“孤看完就走。”

容溪只能理解他又犯疯病,容溪院子虽然就不住人,但是每日都有人打扫,今日前厅摆宴,所以院落也没有下人候着。

霍如桢看了一圈,最后在正屋坐下,将手里的扇子丢给容溪。

“给孤扇风。”

容溪深吸一口气,打开扇子就给霍如桢扇了起来,然而没过多久他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再去看霍如桢,只见他笑得奸诈玩味。

容溪当即就丢了扇子,怪不得霍如桢自来到现在一直没打开扇子,原来是扇子离藏着猫腻。

容溪后退一步,想往外跑,就见霍如桢从他身后抱住他。

“跑什么?等会你起了兴,能救你的人只有孤。”

容溪身上头一次发起了这样的热,骨髓血液里像是爬进去蚂蚁,身上痒,心里更痒。

“霍如桢,你这个混蛋!”

“骂吧,骂吧。”霍如桢将柔弱无骨的人一把抱起,急躁的往床边走去,“孤喜欢你骂,你越骂孤越想要你。”

落在床上的容溪忍着难捱想要跑,却被霍如桢扯下腰带将双手绕过头顶,弄在一处。

容溪面颊泛红,粉意盎然的眼睛已经溢出泪水,眉心受不住的蹙着,贝齿紧咬红唇,已然动情。

霍如桢迷恋的看着他,指尖划过他的眉心,又落在他的嘴唇上。

“孤不想这样对你的,是你总是玩弄于孤。”

容溪不语,只是恨恨他的看着他。

“是孤先遇着你的。”霍如桢似魔怔般道“什么乾王,什么父皇,他们后来居上,怎能和孤抢你?”

容溪躲过他的手,颤声道“皇,皇上若是知道你……”

“知道又如何?”霍如桢在他耳边阴阴笑道“父皇将你从皇叔手上抢来,孤又从他手上将你抢走,有何不可?”

他又俯身亲了下容溪的额头,道“这天下怕是只有你这样的美人,能在霍家三个男人身下承欢。”

说着一双手就开始急躁的去褪容溪松散的衣袍,也是在这时一只箭直直射在他的手上,霎时,鲜血横流。

霍如桢吃痛,面色铁青,提着佩剑就朝门外走去。

而容溪此时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他只知道霍如桢受伤后离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不到片刻,他感受到有人解开他的手,又扶住了他。

那人身上很凉,于他来说就是解药。

他不受控制,像只猫儿一样在人家怀里一顿乱蹭,忽然摸到一个面具。

面,面具?

是那个很久没有出现的歹人?

“你还好吗?”

是熟悉的喑哑嗓音。

容溪身上的一波波热汗变冷复又变热,身上的衣服也所剩无几,他颤唞的忍受着陌生感觉的袭击。

“我,我不好。”容溪睁开迷蒙的双眼,如猫儿一样委屈的抽泣“我,我很难受。”

“我去给你寻药。”

容溪却拦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别,别走。”

“不走?”

面具人的手轻轻抚摸容溪汗湿的发,“不走,我就要欺负你了。”

又一波难捱之感袭来,容溪痛苦又欢愉的呼吸尽数落在那人耳里。

下一秒容溪就感觉自己又被放置在床上,他的眼睛被一截黑色的布料缠住。

“你,你要做什么…”

小衣被轻轻掀开……

二十年来,那里第一次感受温热的逗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似有玉管碰撞之声。

他的柔软无力的手被人牵引着去摸玉,面具男轻声道“选一个。”

冰冷的玉,让他指尖一颤,他啜泣摇头“不,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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