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多年,张津易从未见过萧吾泠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禁讶然,“陛下这是怎么了?”
“你干的好事。”萧吾泠脸色阴沉,“解药。”
“没有解药。”张津易难以理解萧吾泠居然忍着,“唯一的解药就是陛下,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你是太医,难道不知道朕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吗?”萧吾泠额角突突的跳。
张津易更加不解,“陛下怎么突然对皇后……”如此在意。
“朕怎样与你无关。”萧吾泠受不了沈琉墨一直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不是柳下惠,忍得快要爆了,“赶紧把解药拿出来,朕知道你有。”
“这个臣真的没有。”张津易心情有些复杂,他摊手,“殿下吃的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是药,自然没有解药,他现在的身子非要怀一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有臣在,陛下在担心什么?”
四年前连自己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都不知道的萧吾泠,如今终于知道要珍惜,连碰都舍不得碰了?
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朕如果碰了他,他必定会怀孕是吗?”
“是。”
“那如果朕不碰他呢?”
“熬过去也就好了。”张津易坦诚道。
“行,滚吧。”萧吾泠不再搭理他,张津易敛下神色转身走了。
他走后,萧吾泠脱了外衣,在冰天雪地里站了好会儿又回去,看沈琉墨扑到他身上时明明被冻得打哆嗦还是不松开,顿时是又气又笑。
“你让朕拿你如何是好。”他止不住叹息一声,摸了摸沈琉墨的脸,换来柔软的轻蹭。
心口被烧的火热,身体里到处都在渴求,又不知道具体要什么,沈琉墨摸索着萧吾泠的手往他腰上摸,萧吾泠闭着双眼默念祖训,实在忍不了就去外头冻一圈清醒了再回来。
一整晚,萧吾泠被磨得彻底没了脾气,从开始恨不能将沈琉墨打一顿,到后来随着沈琉墨抓着他的手做什么,他都不管了。沈琉墨浑身湿哒哒的累极睡了过去,萧吾泠却越来越清醒,怀里像抱了个火炉,等到天色将亮,沈琉墨身上的热度终于降了下去,他才起身离开。
昨晚动静闹得很大,阿七和阿绫在外头跪了一夜,眼前出现一双黑色嵌金龙靴,二人浑身俱是一抖。
“每人杖责二十,自去领罚。”
“是,陛下。”阿七和阿绫颤唞着对视一眼,希望陛下出了气,别再怪罪殿下。
沈琉墨醒来的时候,身边是两个陌生的侍从,他浑身酸软无力,一时有些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阿七去哪儿了?”沈琉墨撑起软趴趴的身子,靠在床头问道。
“回殿下,阿七和阿绫被徐公公带走领罚了。”
“什么?!”沈琉墨大惊,不禁趴在床边干咳,侍从忙绕过去扶他,恭敬道,“昨晚陛下大怒,请了张太医过来,已经了解了事情始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