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与人结仇,一直安分挣钱,有赚钱路子从没独占,那些旁侧的乡亲哪个没有因为他引来的客官而给家里挣到补贴。
那妇人嘶哑大喊:“贱蹄子,不要脸。”
这个时辰走商早就走远了,周围余下的都是同村的乡亲们。
有人说了句公道话:“陆家大媳,你这是喊茶哥儿什么!”
“就是他勾引我夫君,都闹到朝堂上了,前些日子陆亲娘入狱就跟这贱蹄子有关,送亲娘入狱,好大的胆!”
原来是陆庆生。
陆茶喜怒未表现在脸上,而是嗤笑一声,丝毫不慌乱,从容不迫反问她:“那你知不知道,陆庆生当街说要与我私奔。”
妇人面容逐渐僵硬下来,铁青着脸:“贱蹄子,你别想挑拨我们夫妻二人的关系。”
陆茶容貌精致,妇人单看一眼就自愧不如,他能说出这句话就由不得她不信,话语中难免少了一开始的气势。
她那个酒囊饭袋的夫君,一看见漂亮就走不动道。
只是她只要一想到那人被扔在村口,口中喊着不活了,陆茶一家都在侮辱他,佯装要撞在柱上以死明志……
“我们去村长面前说,要不是你勾引,整日穿得妖里妖气,怎么怪我夫君心悦你。”
陆茶无话可说:“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