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茶没忍住,笑了一下,那眼睛眯成一条缝,只有黑色瞳仁可视物,满头青青紫紫,这是被人打了一顿啊。
“你们叫我来不会是因为,他成如此模样,是我打得吧。”
陆夫人说着说着,抹着眼泪,指着陆茶道:“村中只有你与陆庆生有瓜葛,他昨夜被人掳走在后山,蒙着头差点打死了,要不是我今日出门早,他露天在外一夜,被狼吃了都不知道。况且县城里纷纷扬扬,闹到县太爷面前去,你娘都进去了!都是因为你勾引我夫君的行为不耻,她才进去的。”
陆茶转头询问陆夫人:“他这么跟你说的?”
陆庆生率先出口:“你要是不愿意跟我,为何现在未与猎户圆房,他怕是知你心意,嫌你水性杨。”
陆茶真不知道他一天天要多闲,管天管地管空气,还要管到他与猎户的床事:“我竟不知你有听墙角的癖好,你怎知我未与猎户圆房。”
陆茶的孕痣藏在两撇刘海,不撩起头发是看不到的。
陆茶这么问,陆庆生心里真没个底,这都是陆亲娘将此事告诉他,还再三保证绝对不假,谁知他因为这件事又是捅到县太爷面前,又是夫人要闹鸡犬不宁。
“反正我被打与你脱不了干系,我这养伤的医药费少说要十两银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