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宫知道了。巧儿,帮本宫好好梳妆打扮,一会那些人不是还要来见礼吗!本宫便好好见见她们。”独孤雁嘴角冷笑说道。
“是,奴婢遵命。”巧儿闻言方笑着回道。
······
武安侯府锦绣阁。
卫墨躬身回稟道:“主子,昨晚纪昊天丑时五刻就去了路边酒肆喝酒,一直到寅时末才回到住处。”
“喝酒?可看清了?”萧锦汐疑惑地问道。
“人应该是看清了,除非!”卫墨闻言瞬间惊呼道。
“除非易容转移视线。”萧锦汐接着说道。
“是属下的疏忽。”卫墨躬身请罪道。
“罢了,他安静了这么久,如果当真突然来这一招,即便发现,你们也不一定能追踪得到。”萧锦汐回道。
“是。主子,这是楚毅递过来的资料,目前只能查到这些。”卫墨躬身说道,逐将一份信笺递给了萧锦汐。
继续说道“这个赵括的母亲与其父亲是私订终身的。赵括的外祖父知道后很是反对,为此还毒打过赵括的父亲。也是那一年他父亲落下了病根。后面其外祖父得知赵括的母亲已经怀了赵括,其外祖父一气之下便与赵括的母亲断绝了父女关系。”
“刚开始小夫妻的日子过的还不错,赵括父亲的身子经过几年的将养才渐好。在赵括五岁那年决定赴帝都赶考。”
“岂知在帝都又遇到了其外祖父,其外祖父一怒之下又命人毒打了赵括的父亲。其母亲闻讯带着赵括赶到时,其父亲已是病的很重,硬生生拖了一个月才病逝。”
“而这个月也将他们这几年的积蓄尽数光。其父亲病逝后,其外祖父要接他们回去,被赵括的母亲严辞拒绝了,并言明与其不再是父女。”
“后面其母亲带着赵括,以及其父亲的骨灰,回到了他们自己的家。之后其母一人很是辛苦才把赵括抚养长大。也因此积劳成疾。在赵括准备入军前七天其母病重去世。赵括操办完丧事才入的军。因为之前入军报名时已登记过至亲的资料,而后面赵括也没去更新资料,北境的记录并不知这事。”
萧锦汐闻言说道:“看来这个赵括和杨玉清不是一伙,应是各谋所需。”
“就目前资料来看,应是如此。主子,您觉得这个赵括还有可疑之处吗?会是北境的奸细吗?”卫墨疑惑地问道。
只见萧锦汐转头盯着梨榻上的棋盘,陷入沉思中······
许久之后方说道:“有一点很奇怪,赵括的母亲是如此心性坚定之人,耳濡目染之下,赵括不应是如此容易放弃之人,这点从赵括刚入军时的表现中可以看出来,但一年前那次受伤之后,就甘愿只管粮草?”
“主子的意思,这个赵括还是有嫌疑?”卫墨问道。
萧锦汐点头回道:“跟哥哥说一下,让楚毅传消息回北境,让父亲还是要小心此人。”
“是,主子。”卫墨躬身回道。
片刻,萧锦汐方继续说道:“卫墨,你也给北境传消息,让云展云承另外安排人手关注此人。我总感觉这个赵括很不简单。”
“是,主子。”卫墨回道。
“去吧。”萧锦汐说道。
卫墨闻言方躬身退了下去。
只见萧锦汐转头继续盯着梨榻上的棋盘,手指不自觉捏起一枚玉子摩挲着,陷入沉思······这个赵括会是谁的人?慕容轩?独孤子言?独孤雁?又或者是我未曾关注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