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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就慌了,居然逃跑了一部分,剩下的上禀了这个情况。
但忽然间的发疯,难不成是想鱼死网破?
“你先别急!这么邪门儿,皇上,不如咱俩去看看?”
大概真是丰越天怀里舒坦,小家伙没过一会儿眼睛就闭上了。
“公主有魄力。”
简而言之,他所思所想极为长远,可不是她贪图享乐可比的。
“不急,先派人过去。”
她还真担心他会产后抑郁。
“越看越舍不得,就想明早启程时把他也带上。”帝王低声道。
她才不信呢。
三口人聚在一起睡了一晚,尽管夜里两次因为包子喝奶和换尿布而醒来,可也还是开心甜蜜的。
“这些活儿就不是人干得。”见面就吐槽,她忍很久了。
这事儿倒是没想到。
“……”
他那次与那人交手,也是让那人清楚他的邪术并非对人人都用,常理来说他会老老实实一阵儿才对。
甚至还有一批天龙的人在,他们负责的是姜褒的守卫工作。
池保保睁大了眼睛,慢慢的竖起大拇指,“皇上,咱俩真是心有灵犀,把这重担往儿子身上一搁,咱俩就清净了。”
闪回凤宇,丰越天还显得有些忧愁似得,一瞧他就是在想儿子。
说实话,池保保认为他比她更像生孩子的那个人。因为他疼过,疼的撕心裂肺所以感触就更深。
她也是刚刚接到消息,觉着这种事情除了南阳人别人也干不出来,因为他们有邪物。
正事要紧,池保保和丰越天第一时间便进了宫。
“我准备明日将这消息宣布下去,问问那些吃饷银的家伙们这事儿该怎么办。但显然他们听到了就会害怕,所以还是得询问小阁老,您看这南阳是不是准备大开杀戒了。”
事儿就发生在撤离的时候,一万军马在路上莫名消失了,连人带马都不见了。
见到姜褒,美女这几天也被累的熬得憔悴了些许。
他十分能坐得住,而且还就等着南阳发疯呢。
“也亏得咱们不怕他这力道,这些日子估计嬷嬷侍女跟奶娘都没少遭他踢踹。”
池保保:“……”
帝王却傲娇的摇了摇头,“我可不是为了自己清净,是为了他的未来能少吃些苦。”
池保保很容易猜到了他的想法,这是一个可以让凤宇心甘情愿臣服的好机会。
就是一万多人马忽然消失不见有点儿诡异,不知是不是汇报的消息夸大其词了,居然连一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再就是南阳的邪人要是想杀人直接杀就是了,连人带马的都给弄走了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