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妹妹瞧着还真是健康。在礼陈宫待了二十年不见天日,一身纯净的血液,健康的让人羡慕。”
太容易遭人欺负了,娇弱绵软的好像随便来个人都能欺负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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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尸体好像要被运出去扔了,就不太像了。
池保保嘴角抽了抽,在他那爪子就要抓上来时,她猛地一拳打在他太阳穴上。
不过池保保却听出了关键信息,他们根本没见过圣女长啥模样。
“白费力气还伤害自己,现在就能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王爷,皇上要召见圣女呢。”
又在他腰侧踢了一脚,“长得像个鬼,胆子倒是不小!”
进了房间哲钰才松手,一把掀开了池保保的兜帽仔细的看她。
他们抬着用布包裹的长条物,还有血氤出来,一看就是尸体啊。
池保保一身白的站在那儿,长发顺着肩颈两侧散下来,她又刻意的营造出一种惊慌胆怯来,像一朵娇弱的小花。
只看了一眼她就低下了头,倒是那人过来了。
被哲钰扯着出了宫殿就快速的在宫中行走,池保保还往禁地那边儿看了看,丰越天长时间不见她出来八成会着急。
她抽出衣裙穿上,又散着潮湿的长发慢慢站起身。
大眼睛略惊慌的睁大,脸白白的,一身白裙她既美丽又胆怯。
也没有藏尸体什么的,就是很正常的一间屋子。若说他邪术有多高超,至今为止没瞧出来。
“参见王爷。”
她起初觉着大概是用活人做邪物,因为从这一路屠杀那些搞邪术的家伙来看,所有邪物的原材料离不开人。
说真的,她这模样真是让人心里一揪,哪还是往日里她意气风发之态。
如果丰越天有心的话,他会看到的。
两个嬷嬷年岁都挺大了,一听就是那种在宫中待了很久的老油条,声调极其讨人厌。
走上前顺了顺她的长发,他又忍不住的把她抱入怀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有人欺负你了?”
“嗯。妹妹出来了,自小便没见过今日终于得见,是得瞧瞧这妹妹到底长什么模样。”
等着见那老皇帝呢,据说是个不懂邪术的废物。
那自己……可以冒充啊。
那么他们俩就是那对儿双胞胎,姜褒儿子的父亲……就是眼前这个。
“跟我走吧,咱们兄妹相叙。”说着,他抓住了她的手臂。
两眼一翻白,他就倒在了地上。
走出房间,她跃起到半空将那些邪物捏死了一些,制造出一个大缺口来。
将披风拢了拢,她又扮成那副仓皇无措的娇弱模样,“我是圣女呀。”
只是一试探就知这人没武功,池保保倒也没太担心。
铁门是打开的,但外面的路是向下的,通道建在地下阴森森的,而且走出去一段路后就碰到了人。
“我诶,哪能被人欺负?!那禁地里头没有圣女不知去向,我就被当成了圣女正好光明正大的出来了。”
捧住她的脸,这会儿一看他心里倒是平静了。
也是,她这模样可不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