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尧笑道:“海里的虾都长这么大么?会不会成精了?我都不敢吃它们了。”赵渊:“成什么精?你若是看到三间屋子那样大的鲸鱼,岂不惊掉下巴?”
“哪里有三间屋子大的鲸鱼?”
张尧踮起脚尖张望,忽然指着七八只小船道:“那个是什么?这么小的船也敢进大海?”
船长也望见那些船,大喝一声:“赶紧收网!有海盗!”
船夫们立刻紧张起来,火速收起刚放下去的渔网,然后摇撸开船。
但小船的速度比大船快,眼看他们将大船围上。
陆景州让长安等人进船舱,自己带着几名护卫拉弓准备射箭。
船长赶紧阻拦:“不可啊!咱们一旦动了刀剑,就得将他们全都杀死,一旦逃走一人,往后咱们出海,就可能遭遇他们疯狂的报复。”
“那就将他们全都杀了。”宋三顺从挎包内取出一把火器,子弹上膛,瞄准最远的小船。
船长惊呆:“他们这么多船,一旦逃走一两个咱们肯定追不上,哪里能将他们全都杀了?”
陆景州也看出来了,海匪们有两艘小船一左一右停在远处观望,估计就是在望风,一旦发现不对肯定会往两个不同方向逃走。
“你说怎么办?任由他们上船劫掠?”赵渊不满道。
他也从随身包包里取出一把火器,装上火弹后,严阵以待。
船长幽怨道:“小人不是那个意思,可咱们反抗得了一时,却不能反抗一世。咱们每天与海打交道,难免下次不会再遇见他们,倘若遇到,咱们离死也不远了。”
陆景州无语。
转身吩咐侍卫:“弓箭准备!等我命令一齐发射!”
“是!”侍卫们异口同声答应,拉弓引箭,将箭头对准逼近的海匪。
船长见劝不动这位大人,万般无奈,只得吩咐船员取出弓箭与武器,确保不放走一人。
海盗们越来越近,长安几乎能看清他们脸上的胡须,手中的尖刀,以及传来的猖狂笑声。
他们大声嚷嚷着听不懂的话语,似乎大渔船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赵渊举起火器,与宋三顺一边一个瞄准两艘最远的船只。
几只小船紧紧贴住大船,有人直接朝船上甩出一个铁耙,铁耙上系着绳索,几人拉住绳索就想往大船上爬。
“放!”陆景州大喝一声,几名护卫手里的箭矢便飞射出去。
宋三顺与赵渊手里的火器也同时开火。
刹那间,远处两艘小船上的人应声倒下,跌进海里。
正在爬船的海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身上脑袋上已经中箭。
随着火器的连续巨响,远处的两艘小船上的人彻底没影儿,这下海盗们这才害怕。
有人跳上小船想逃走,但很快就被弓箭射穿。
等一切归于平静后,船长都是懵的。
望一眼宋三顺与赵渊手里的火器,他两眼放光:“兄弟,你手里这个火器卖吗?我想买个防身。”
“不卖。”宋三顺一口拒接,将滚烫的火器放在桌上吹凉。
船长遗憾地盯着火器看了好久,才吩咐船员们用桐油火把点燃小船。
谁知小船一经点燃,又从小船一侧烧出几个没死的海盗来。
他们吱哇乱叫,像是求饶,又像是怒骂诅咒。
长安望向那些人,脑海忽然出现一些奇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