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秦府豢养死士又是怎么回事?”皇帝拧眉盯着皇后问道:“还有这些年秦府总往外抬丫鬟尸体,有人弹劾是被秦康虐待致死,此事可是真的?”
“那你等着,我去问问。”小丫鬟狐疑,她好像没听人说过小姐有堂姐。
不过,她倒是不反对弟弟做手脚。
谁知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事情好像超出掌控,闹得有点大。
小丫鬟:“你找我家小姐有何事?”
陆景州眸色沉了沉,只得跟着小太监去了东宫。
姜氏想起那位温温柔柔的云妈妈,不由好奇:“我瞧那位云嫲嫲相貌与景州有几分像,也不知是不是他家的亲戚?”
“没了,唯一一个儿子也失散了。”吴氏捏一块芝麻糖吃着。“这些都是方嬷嬷跟我说的。”
若是有大富大贵之命,其实她想给自己儿子纳进东宫,哪知弟弟先一步求到她面前来。
整个元月,长安都呆在家里学针线,还学会做鞋子与袜子。
“你找谁?”小丫鬟春绣好奇打量她。
但长安一家留在京城就危险了,自己必须先将其送去岳父那里,自己才能安心做事。
皇帝蹙眉:“京城出现两轮车三轮车的时候她才多大?怎么可能是个小娃娃起的头?”
皇后点头:“那样聪慧的女孩儿,我就想看看她命格如何。”
一家人用完饭,小孩子们在院子里放烟花,几个男人围坐火盆旁谈天说地。
“瞧瞧,连您也不相信吧?”皇后感叹一声:“妾一开始也不信呢。”
一直到暮色笼罩京城,陆景州才从东宫出来。
秦国公府不图官职,因为已经到了极限,再升也不可能升至王爵,那么只有赚钱了。
但那陆景州又是太子身边的人,太子也极其倚重他,自己反倒不好做的太过分。
“陛下您可别听那些人胡说,绝对没有的事,这些年秦家谨小慎微,一点错儿都不敢犯,哪里敢做那等子事?即便沁阳县主偶尔责打婢女,妾的兄弟也都拦着,怎会虐待她们?”
“小人是东宫的,传太子口谕,请您去东宫一趟。”
皇后偷偷撇一眼皇帝,低声央求:“妾的弟弟也是一时糊涂,如今被人打得起不了床,也算受到惩罚,您看能不能网开一面,原谅他这一回?”
见皇帝不语,皇后又道:“不过是请那小姑娘去院子里说几句话而已,秦康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何苦死揪着不放?”
皇后一想起此事就懊恼。
太子明晟叫他过去,竟是让他不要再追究秦康不放。
姜氏与吴氏坐在炕上喝茶嗑瓜子,说起长安的婚事。
陆景州驻足:“何事?”
前世自己遇刺,说不定就有太子的默许。
皇后闻言心惊,狠掐自己一把,眼泪便冒出来:
本想将门合上再回去找小姐,结果女子径直挤进来。
“你怎么这样啊?”小丫鬟不乐意了,当即要推她出去。
“求求你先让我进来,我就站在院子里不进屋。”宋汐月恳求道。